“大人,天色有些晚了,明日咱们早些出来,那里的东西可比这里的精美,最好啊多停留些时间。”
白河一听是这个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可突然发现有几个人把他们围了起来,大春子也反应了过来,拉着白河向后靠到了墙角。
为首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魁梧男子,脸上有一道疤痕,但眼睛好像有点毛病,对眼儿,他指着白河与大春子的中间,道:
“你们四个实相的把钱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白河看了看左右,就大春子他俩啊,这时那人旁边的人扶了扶对眼儿的胳膊,帮他重新摆正了白河的位置,然后低声说道:
“三哥,人在这呢,就俩人!”
对眼儿一听有些挂不住了,撇了撇嘴,道:
“滚,用你放屁!”
然后从腰间抽出来一把匕首,又指向了白河大春子二人中间,喝道:
“快点,把钱交出来!”
在场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有些懵逼,想笑吧这场合还不适合,幸好旁边的人解围又把他的手挪到了白河的位置。
“三哥,人在这呢!”
白河看了看四周,把手悄悄地摸向了自己的后腰,心想:这么多人,现在做的这把手铳只能打一发,然后就要重新进行装弹,想了想行了!赌一把把,于是紧握着手铳等待时机。
这时几人就围了过来,对眼儿见白河不说话,再次说了一句:
“拿不拿钱,不拿钱就尝尝我的刀子!”
说完又在白河与大春子中间比划了一下,其他人向前围了过来。
这次白河找准时机了,对着前面两个人的腿“嘭”的开了一枪,由豫很近,刚刚好打在这个二哥的膝盖上,这冲力直接把他打的坐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我的腿!我的腿!”
见二哥的腿都快被打穿了,几人向后退了几步,白河则是不慌不忙的一边用枪指向众人,一边向另一侧转着走,歹徒们害怕他开枪所以也跟着转起来,结果就是位置大反转,几个歹徒靠了墙。
白河看了看大春子,又看向这群歹徒,一脸严肃地说道:
“把钱拿出来!不然一枪打死你们!”
对面的人看见刚才那一幕都有吓尿裤子的了,望着地上捂着膝盖惨叫的三哥,咧着嘴哭了起来,其中一个鼓起勇气怯懦懦的道:
“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真不知道咱们是同行啊,你看这样行吗?我三哥的腿呢我们自己治,医药费呢就不要了,我们保证不报官!行不行?都是同行给个面子!”
白河立刻抬起枪对准了这人的脑袋说:
“你信不信我让你脑袋开花!哎呀,还拿了绳子,装备挺齐全啊,大春子拿绳子把他们都给绑了!”
大春子没说话但也是害怕啊,哆哆嗦嗦的上前把几人绑了起来,直到确认结实了才松了一口气,白山也是,他轻轻解下了自己的火药包再次填满了手铳。
“大春子你去,把他们的钱袋都找出来!”
片刻后,一串几个干瘪的钱袋递到了白河手中,白河掂了掂,打开又看了看,一看也都是穷鬼,于是轻蔑地看着众人道: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条路是我报官把你们抓进大牢!”
“选第二条,选第二条!”
还没等白河说完,几人就异口同声的做了选择,白河接着笑道:
“呵呵,这第二条是,以后这地盘儿归我了,你们跟我混!”
此话一出众人连忙点头,同时白河身后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还伴随着一股凉风:
“小兔崽子,找死!”
白河本能地向前一跃躲过了攻击,回头一看是一个头发稀松牙齿稀松的人挥着匕首刺向自己,他没有犹豫,对着这人的肚子就扣下了扳机。
“嘭”的一声响,有点打歪了,那牛二捂着下体就开始在地上来回打滚儿: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其他人都看傻了,纷纷跪下求饶:
“老大,以后我们跟你混!”
“对对对,你是老大,你说让我们干啥就干啥!”
白河吹了吹枪管,又继续填充起来,斜眼看着被捆着的几人说:
“第一,不许偷盗抢劫,第二,不许欺负百姓,第三,不许饮酒闹事,第四,不许违背律法,能做到吗?”
几个人想都没想,连连点头答应,就在这时后面一阵骚乱,白河一直没有注意,他的两声枪响啊,早就引起周边巡逻人员的关注了。
“让开!让开!”
随着声音看去两名军士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一位银甲小将,眉清目秀轮廓分明,就像是刻上去一样,白河一看认识。
那人也认出了白河,顿时有些不悦,板着脸沉吟道:
“刚才两声响莫非是你在城中扔手榴弹?
白河尴尬的笑了笑,回复道:
“这里人多我哪敢用手榴弹啊,我遇上强盗了,你看被我打伤两个,抓起来七个,不过猛哥啊,你把地上这俩抓走就行了,这是主犯,这几个是跟班儿从良了,我工坊还需要人,刚好需要他们。”
吕猛斜了一眼白河,哼了一声,道:
“把这两个交给县令处置,剩下七个改成奴籍明天再给白二少爷送到府衙去,哼!整天不学好,以后要是负了我那张凤妹妹,我非要打断你的腿!”
说完一甩披风就走,白河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披风,满脸堆笑的说:
“猛哥!猛哥,你也知道我前些日子受伤不记事了,你跟我说说张凤我俩啥关系啊?”
吕猛抬手就用马鞭抽掉了白河抓自己披风的手,满脸不悦地道:
“张凤你都能忘了?那是张龙张虎将军的亲妹妹,你大嫂的亲表妹,两家父母从小给你定的娃娃亲娘子!”
几个歹徒一听张凤顿时慌了,扑通一下就坐在地上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惹谁不好,惹得竟然是边城火凤凰的相公啊,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