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依雪看着那些人走来的,手又被绑着,一步一步退后那堆玻璃那里,脸上的微笑看起来越发诡异,许依雪笑道:“碰我的代价。”
一脚不停地踢向那堆玻璃那里。
“啊,啊,啊”,玻璃碎片到处飞,有些还划到他们的脸上,额头上。
许依雪忽然快速抬起手拿起一块玻璃,尖锐的玻璃抵着那个山哥脖子大动脉,她道:“都给我站住,你们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割下去。”
玻璃已经割破了她的手掌,血染红了玻璃,血液顺着手腕往下流,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条蜿蜒流过的血线,格外的渗人。
山哥心里咯噔一下,剩下的几个忍痛着停下来。
谁都没想到,跟他们说了这么多话的柔弱女人,竟然早就藏了这一手。
破碎的玻璃,飞过来肯定会被割伤。
而这个女人将玻璃握在掌心,手心里估计早就被割烂了,看血流那么多,她却好像一点都不疼,能不让人看了心惊肉跳。
她一点都没用害怕,这不是假装的。
尖锐的玻璃刺破脖子山哥,许依雪冷笑道:“山哥,告诉我,你在给谁做事?”
许依雪手上滴着血,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血还是那个山哥的血。
山哥疼痛的咬牙,真是太小看这个女人了,之前装的还挺像的。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下玻璃,我告诉你,你不留下点什么就准备走,那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好啊,那就鱼死网破,我这个人从来不怕死。”说着,许依雪的手突然发力,锋利的玻璃在山哥的脖子上划下了一道伤口,那伤口,并不算太浅,脖子最外层的表皮肌肤已经被割开,血顿时流的更凶。
许依雪也是发了狠,真以为她不会动手吗?
他抬起手:“等等,何必非要寻死觅活的,我们也是替人办事,你可以说说你的想法,但是,小姑娘,我劝你说之前想清楚,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