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刻,廿无尘捂住脸跑出去,脸上还带着……
傻笑。
听空阶黑着脸追上去,方多病三人接着套话。
“跑什么跑?厉小雨!”听空阶声音冷冽,快步追到她跟前,拿出手帕擦拭那处。
“干嘛?”廿无尘想推开他的手,没想到他用内力压制她。
廿无尘瞪着他,晃动脑袋不让他擦:“脸疼啊,有病是吧?”
听空阶收了收力度,那双眸如饿狼般盯着她的唇,握着手帕的手收紧,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做什么。
如今做了什么,她都会排斥,得等她回来。
可,怎样她才能回来?
听空阶满眼阴郁,有什么一闪而过。
他一松手,廿无尘一拳打向他,他牢牢抓住,她又使出另一只手,再是腿,到最后四肢被他锁死。
你大爷,欺负老子没内力是吧?
然后。
砰。
呜呼呼,俺滴头。
听空阶揉着被她撞疼的额头,脸上阴沉沉。
“看什么看?傻狗。”廿无尘恶狠狠的骂了他两句,翻着白眼离开。
果然,长的好看一点是拿自己脑子补上的。
有大病。
不自觉看向山间的崖洞,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这么高,吓死谁啊?
方多病三人出来时,二人距离十尺,听空阶在看她,廿无尘蹲在地上拔草,还将拔好的草摆放的整整齐齐。
“喂。”方多病喊她一声。
廿无尘完全不搭理他,依旧在拔草。
“厉思微!”
“没聋。”
方多病气冲冲走过来,最后也只能咽下这口气:“看样子,她只是不在乎她丈夫的死活,不过她说他是在前两天吃过饭离开后,去找了那个叫许临安的,我们去问问吧。”
“嗯。”
她摘下狗尾巴草,边走边拔毛,方多病深呼吸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
问人后去他家中一看,门上上着锁,往屋里一瞧,窗下的桌子上布着薄薄一层灰尘,看样子有几天没住人了。
“他不会提前跑路了吧?”苏小慵咬牙切齿,又小心翼翼睨了眼廿无尘。
“一个一事无成只知享乐的糙汉,离了这屋子还能去哪?”听空阶冷笑一声。
以他的生活水平,不可能说走就走,顶多是离开些时日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廿无尘正无聊,瞥见沉默不语的李莲花,以及他脖颈处系着的手帕,满意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