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走上前,在她警惕的目光下,替辅导员将额前的头发弄开,亲了一下额头。
“乖乖在被子里等我,我做好了给你端过来,嗯?”
“嗯。”
江晚吟软绵绵的。
陈歌走出主卧。
客厅的灯光让他的眼睛有一些不适,几秒后,陈歌就这么光着膀子来到客厅。
打开冰箱。
冷藏里,放着苹果、桃子、火龙果、草莓以及一些阳光玫瑰,她每一样都拿了一些。
用刀切成那种十分精致的形状,陈歌挤上酸奶。
这个东西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五分钟完事。
等他端着盘子进入主卧时。
江晚吟已经穿好了小衣服和睡裙,整个人站在床下,弯腰整理床褥。
挺翘的臀部对着他。
陈歌热血上头。
看到江晚吟要把浅蓝色的床单扯下来,陈歌急忙阻止。
“诶!老师等等。”
江晚吟扭头。
陈歌咽了口唾沫。
就是这个姿势呀。
屁股冲他然后扭头看过来。
“怎么了?”
“没什么。”陈歌拉着江晚吟的手,把她牵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把水果捞放在小圆茶几上,“你先吃,我去弄。”
“好。”
江晚吟拿起叉子。
陈歌一直是这样贴心的。
她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陈歌站在床前,看到浅蓝色床单中央,很明显的暗红色,想了想。
“老师。”
“嗯?”
“你有剪刀吗?”
“要剪刀做什么?”江晚吟没多想,指指抽屉,“右边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
陈歌走过去,拉开,拿起剪刀。
嘿嘿一笑。
江晚吟直起腰,觉得陈歌应该不会干什么好事。
果然。
陈歌把床单撩起来,然后开始动剪刀。
江晚吟急的直接起身跑过来。
“嘶...”
真疼啊,陈歌该死!
“你剪我的床单干什么?”
陈歌扭头,理所当然的指着那块血迹,“剪下来啊,大家都说,这个剪成圆形,圆圆满满的,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还有这种说法?”
江晚吟有些不信。
“有的。”陈歌说:“还有剪成心形的呢,反正就是一个美好的寓意嘛,咱家又不缺一个床单。
其他布料可以被饱饱垫进去猫窝,也不算浪费。”
江晚吟脸上很红。
这毕竟是她的...
沉吟几秒,江晚吟伸手,“给我剪刀,你手笨死了,我来剪。”
陈歌让开位置。
他拉着床单,江晚吟开始咔嚓咔嚓的剪。
对于美好的寓意,大家都是迷信的。
——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是封建迷信!
一分钟后。
陈歌看着辅导员手里拿着的布料。
别说,剪得还挺圆的。
不愧是辅导员啊,这要是当了数学老师,不空手画圆?
江晚吟见陈歌一直盯着她手里的东西。
将之藏在身后。
“你别打这个的主意啊!”她下床,跑到柜子前,打开里面的小抽屉,直接给锁了进去,“锁我这里,我的东西我自己保存!”
“好好好。”
陈歌肯定依着她。
走上前,从后面抱住江晚吟。
“好了老师,你先去吃饭,我把被套也拆下来丢洗衣机里,然后再换一套上去,等我回来陪你。”
江晚吟有些不舍,“那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