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长“说什么，还扰乱市场，就十斤能扰乱什么的，我听说港岛那边每月超过百斤，这事情我都知道了，还能有谁不知道的，人家怎么不说扰乱”。

“现在医馆的需求是四斤半，正常渠道能进来两斤，有两斤半的是缺口，这一年就是三十斤，咱不得储备一点”。

“这样吧，今年给五十斤，以后四年每年三十斤，咱也做一个五年计划，这样我这里就少了一件事，五年后再说那个时候的事情，怎么样，能办到吗”。

吕林“我的领导啊，这个五十斤能做什么的，我可是知道你正在研究的新药，这个犀牛角是主药吧，就是因为犀牛角的数量拖了进度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加快五级的评定，压缩在一年内，后面的现在不说，这个要领导帮着了，或者您给指个道，这样总不会犯错误吧”。

“这样吧，我的和吕济是有进口资格的，医馆这里先给您一百斤，以后四年都是五十斤，这样您的新药应该能出来了”。

“您再给学会那边加点压力，让他们开口，我把他们的供应量加到每月二十斤，这样您可以在那里得到四斤，够医馆的正常用度了”。

王伯平校长“能这样当然好了，那就一起努力吧，等会儿我拿一个清单过来，既然是进口，那就多一点吧”。

吕林“领导，我个人倒是进了学会，可是我的和吕济还没有，这样是不是会影响进口的事情”。

王伯平校长“这个我知道了，这个月的例会我提出来，应该下个月能办，哦，你说的那个新药每个月能供应多少”。

吕林“谢谢领导，先按着一百个病人的量供应，而且我只在咱们医馆使用，这样又能让咱们的一个科室上一个台阶，您的功劳不就有了”。

王伯平校长“什么就功劳了，一百个人的份量只是开始，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身边那些朋友的，哪个不是一个月一个小葫芦，这个等你回来再说吧”。

医馆的事情解决了，学校那边也头疼啊，出国备案的事情报上去还没有批准呢。

估计是雷校长又有什么幺蛾子了，黛丝来的时候已经确认了十名留学生名额，这个名额最后青木只得到四个，有一个是吕林的学生朱玲莉。

其实纽约克大学在漂亮国只是二流学校，但就这样的留学生名额也是抢破了脑袋，这个出国热是不会降温的了。

本科班的教学已经完成，研究生都在第二课堂，吕林就不用去学校了，可是，他不去人家就找上门来。

这天吕林去了加工厂，研究生一班的二十个人在那里免费劳动，吕林过去指导，中午回来时被告知雷校长在西跨院看杂志。

吕林哭笑不得，在诊室安排了二合面贴饼子和酱肉，亲自去了西跨院。

吕林“领导，这本报刊也看完了吧，也不能够空着肚子在这里说事情吧，咱们先吃饭好不好，我已经在诊室那边准备好了，请吧”。

雷校长“挺好的，还有饭吃，我以为你是躲着我呢，不会又是二合面贴饼子吧”。

吕林“您猜中了，这次加了酱肉的，领导要不要喝点，我好准备”。

雷校长“那就喝点吧，你的那个老酒挺好的，不趁着来这里时喝一点，你也就不管我了，而且有些话啊也得喝点才能说的出来，你说是不是啊”。

吕林“得嘞，您先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去后院叫他们加两个下酒菜吧”，又回到后院，让陈英加几个下酒菜。

回到诊室“领导，咱先吃两个贴饼子垫一下，菜马上来了，您可不能说我不管您的这种话，我要是经常往您家里面送酒，那就是对您的不负责任了”。

“第一是对您的身体不负责任，您现在的情况每顿不能超过二两，我不给您控制着，你就不知道控制”。

“第二是对您的名声不负责任，一个下属整天往领导家送好酒，没事都会说成有事的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完在柜子中拿出酒，又拿了两个二两的白瓷杯子，这个杯子也是老货，是和那批酒一起得到的。

雷校长“没事的，你只管送，每个月送个二三十斤的，这个我说的清楚，咱们的事情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就那一千万美刀的事情，我不说他们都清楚的”。

“要说你这日子比我的好过多了，就这酒可着四九城再也找不到了，那十五年的茅子也不如你这个”。

吕林“别，领导咱不能这么比的，我也就是那几年胡同串子淘换的，可是不能跟十五年的茅子比，还有这事咱知道就可以了，多一个人知道咱就少喝一份，不划算的”。

两个喝了一口，吃着菜。

雷校长“这个你拿着，出国审批表，我还得亲自给你送来，备案全部做完了，开学前回来就行了”。

“只是这次去是不是带着点公事，五十天时间要是都在玩，那岂不是浪费了，而且这个办事也能体现你的价值，你的那个终身名誉研究员的身份大家都是知道的，同时也是给咱们学校做宣传了”。

吕林“领导，咱能不能不这么绕圈子，您就是绕到通州不也得回来嘛，这是我家里，咱又在喝酒，这个酒话可以算也可以不算的，是吧”。

雷校长“对，酒话可以算也可以不算，你说我这里弄了十个名额，当然是你的功劳，可是这一下子就只剩四个了”。

“这个我也不好交代是不是，这次你去啊，能不能在这个方面想想办法，我这个也不知道算不算酒话，反正我是说出口了的，你听不听我就不管了”。

吕林“领导，这个可不是我能办的吧，这个公派的得是国家出钱，所以这个不是单一的可以办到的”。

雷校长“这个我知道，当年你不是也是自己出去的，就不能像你一样吗”。

吕林“这个倒是可以，但是那边的费用可是不低，一般家庭根本承担不起的，所以一般的我都不会接这个嘴”。

“领导我直接说吧，如果是你的亲戚或者你的关系户，我倒是可以帮这个忙，其他的就算了吧，我可是不想帮了忙最后得不到个好”。

“而且这里面还有回不回来的问题，如果是去了就不回来的，我可是没有兴趣帮这个忙的，咱可是不想把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白白地去给人家搞建设了”。

雷校长“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我得确定了，要是不回来的，咱也不操心了，你决定什么时候走，我再过来一趟”。

吕林“这个明天去领事馆申请，再去订机票，这回我们是五个人一起回去，机票定了我再通知您吧”。

雷校长“那成，我就等你的消息了，我问一下，你有把握办几个出去”。

吕林“领导，其实那边很宽松的，他们也需要有学生流动，十个八个的没有问题，多了我也没有兴趣”。

当晚和妮可安娜商量了一下，两人没有意见，都把自己的证件都交给了吕林。

第二天吕林带着五个人的证件去申请，领事馆的人员是知道安娜和妮可的份量的，半个小时就办完了。

吕林到机场，七月十一号的机票定了五个头等舱的，还有一星期，这个时间就刚刚好了。

回到家给安娜、妮可、伊尔通报一下，又给林英和吕大山说明了时间。

下午到了校长办公室，雷校长“这么快就办完了”。

吕林“您是不知道那两个老太太的份量，领事馆那些人全部认识他们，机票订在一个星期后”。

“领导，要去的人您想一下，这次是读预科，得多一年的时间和费用，我去了就办理，入学通知书一个月能寄回到这里”。

“只是得想清楚了，那边的法律可是很严格的，要是费用上出了问题，可是鞭长莫及了”。

“而且预科之后能不能上正规专业课我就不管了，那些申请程序的就得自己去办，而且这里面的专业差别是很大的”。

雷校长“昨晚我合计一下，五个吧，等会儿你就可以把资料带走，都是我的侄子们，其他人我也不操心了”。

“这些算我私人的事情，你在那边熟人多，安全上的事情照顾一点，要是能有勤工俭学的机会更好了”。

吕林“要是都是您的侄子们那就好办，我肯定是要帮忙的”。

回到家的吕林开始写东西，先是两个研究生班的假期任务，加工厂的研发中心的，修理厂和宾馆倒是没有安排的。

修理厂是全额生产，效益很好的，上个月又收了二十个学徒工。

宾馆现在入住达到九成，吴越君现在是有意无意的忽悠人，要在周边开上十个餐馆，这样用别人的经济完成自己的配套。

这种前瞻性是吕林喜欢的，就是有了这种有经验又有能力的人，吕林轻松很多，这里面林双胜和吴越君是最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