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胜利点了点头,似乎放下心来,他如今最关心的,是大市场的租房户,千万不能再流失了,如果隗镇供销社的门市部再走了,到年底,他是没有办法对隗镇街上的老百姓交代的。
王胜利无限感慨地喝了一杯酒,又看了看放在自己脚边的钱,问:“凤,听说,老先生有意收购程发财的煤矿,这钱,干脆重新放到你这儿得了。盘个煤矿,那可不是个小数目,用咱自己的钱,总比银行贷款强吧。”其实,王胜利说这话,是那天他和程二海、程发财、王东旺喝酒时,偶尔听到的。
渠凤一愣,摇了摇头,说道:“你说这事,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王老大找李不饿她女婿刘小辉贷了款,要启动煤矿的。老头那儿,天天搞教学呢,没听说过他要买煤矿啊。”
王胜利笑了笑,看了渠凤一眼,说道:“看来,这担子,老先生是不想往你肩头上再放了,可又对王老大有点不放心吧。”作为生意人,王胜利看得还是比较准的。王东旺,是个好人,也是个有担当的人,可他比不了王南旺,也比不了渠凤。
渠凤又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肯定听错了,老先生一直对目前的企业经营形势不看好,这个时候,程发财又狮子大张口,想要一千万,老先生肯定不会想这事的。”
隗胜利已经笑着端起了酒杯,说了句:“要是按常规出牌,他就不是王满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