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蒹蒹僵着笑脸正要悻悻地收回手,刘祺突然握着她的手腕将葡萄含在唇间,继而按着她的后脑勺出其不意的压了下来……
缠缠绵绵的热吻中,沈蒹蒹头脑空白,几度迷糊——
这是葡萄!
不是葡萄酒吧?
这人怎像吃了酒水醉得不轻,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索要个没完……
辗转缠绵后,沈蒹蒹后知后觉的咬着麻木而灼痛的下唇暗嗔。
这登徒子大半年不见,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流氓招数,真是让她越发的难以招架……
南阳王殿下偷香成功,意犹未尽,扣着怀中娇羞美好的小夫人目光灼热,“原来夫人比葡萄还甜——”
沈蒹蒹红着脸连忙来堵他的唇,“殿下胡闹,等会孟神医该来了。”
这人没了耐心,呼吸沉沉的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使坏。
“来了让他等着……”
沈蒹蒹错愕不已,让孟修文等着么?
以孟修文的脾气,怕是会一把火烧了飞云台诶!
……
孟神医怀着憧憬之心脚步匆匆的赶来飞云台时,果然被两名冷脸侍卫不由分说地拦了下来——
“请孟医师稍等片刻,主公正在小息。”
孟修文挥挥手,毫不在意的埋着头直往里面闯。
“他睡他的,我又不是来寻他的,我找你们夫人!”
两名侍卫眼疾手快,再次阻拦道:“实属不巧,夫人与主公一同在小息!”
孟曜脚步一滞,脸色顿时比锅底还黑,猛然跳脚大骂。
“呸,刘子季是有什么大病吗?有病他治病啊,他睡什么觉?他消遣本神医玩呢?你们速去将他叫起来,不然本神医现在就去陛下面前告他的黑状……”
两名侍卫定力极强,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不为所动。
“主公说悉听尊便,反正孟神医去外面胡说八道,最后倒霉的还是夫人!”
孟曜怒发冲冠,真是气到原地捶胸——
“造业啊!沅娘她实属眼瞎啊!这世间的好男儿何止千千万,她竟然嫁了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狗东西……”
“是本神医来晚了,是本神医来晚了啊!本神医若是早些寻回父母,早些带着父母来向她提亲,也不至于让她羊落虎口,痛不欲生啊……”
两名侍卫听不下去,冷着脸好言相劝:“还望孟医师慎言!”
“我凭什么慎言?啊?我凭什么要慎言!刘子季当本神医怕他吗?他堂堂南阳王竟然屡次三番用一个小女娘来威胁本神医,他臭不要脸……”
“……”
沈蒹蒹听到动静匆匆赶出来时,正巧见到孟曜踩在药箱上朝两名侍卫直吆喝,那架势竟比市井上的泼妇还要彪悍。
“孟修文,你在干吗?”
见到故人,孟曜感动得一塌糊涂,立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推开两名侍卫,直朝沈蒹蒹迎过来恶人先告状——
“沅娘啊——你可算出来了,你再不出现,修文哥哥要被他们欺负死了……”
“……”
两名侍卫也是无语,这孟医师是怎么做到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方才明明是这位孟神医大放厥词,不仅喷了他们一脸的口水,还如跳蚤自不量力,扬言要放倒他们……
天地良心!
他们除了煽风点火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实话,根本不屑与孟神医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