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本质首先是自己错了——如果自己以前把自己当人没有给胡硕和吴德给与放纵自己的机会,那么胡硕和吴德是不会进监狱的;如果自己把自己当人没有苟有志和柳风给与放纵自己的机会,那么柳风今天是不会这样的;如果自己以前把自己当人没有给胡硕和吴德给与放纵自己的机会,那么苟有志也会和柳风一个样子(只是苟有志已经进过一次监狱了,知道那里面不是很舒服,面对自己的行为就收敛了)。
这么说来是自己错了——梅梅想,自己一个人害了三个人,自己是个罪人了——现在苟有志单身着、将来胡硕和吴德很可能也会单身、更远的将来柳风也许依然单身……与自己的性欲有染的四个男人都及有可能单身,这就是“性放纵”造就的恶果。柳风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柳风应该现在马上回来把“诬告陷害”的事情找人疏通一下,那么被起诉或者判刑的几率就会缩小,或者通过熟悉的人掏些罚款就会免于起诉——破财消灾嘛!
柳风现在是不是在外面躲避?如果是这样不能主动找到案件受理法院的法官去承认错误甚至求情、表示真诚的悔改之心,也许就会减轻处罚的力度。嗷!对了,这个事情就应该第一时间和张委任商量一下,看张委任在远近县案件受理法院有没有熟悉人?电话铃声响了,把梅梅从深思熟虑中惊醒,这才知道天已经大亮了,张委任问:“如果下一次去远近县是不是把胡震叫上一起去看胡硕和吴德?”——梅梅说:“那行!”。
再说兰兰和母亲蒋列英租着胡干的小轿车去了吕家庄村乏驴坡社,给自己的承包地里种紫花苜蓿之前打了村文书吕军的电话,让吕军把自己的大型拖拉机开来耕地,然后均匀地洒上苜蓿籽就行了。
吕军回电话说今天有些忙事情——要把大爸吕得秋的坟祭奠一下,坟墓正好在兰兰妈妈蒋列英家承包地同一片缓坡地里,那么就顺便把大型拖拉机开上拉着祭奠坟墓的阴阳先生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