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车来去方便,你呢?”
“你来去把我也捎上”
“那就出来一起走!”武仰天“嘟嘟”按了两下喇叭。
武泽天跑出门硬是把武仰天拉进屋里,陪着她喝完茶再走。
武泽天和武仰天姐弟俩在林银花门口打过两声喇叭,哈巴狗娃追出门仰着头“汪”了一下就认出来是熟人,尴尬地低着、头摇着尾巴、撕咬着武仰天的裤子脚边“吱吱”叫着表示欢迎。等了好久就是不见人出门,姐弟俩就径直走进上房里。
简易桌子后面立着白色纸质牌位,牌位前面是糖果蔬菜等食品,桌左边放着旱烟末、黑兰州烟和气体打火机,桌右边堆积着金方、银元、冥票,桌前边缘的中是一支粗壮的“奠”字白色蜡烛、左为茶壶右为酒壶。
林银花一身青衣青裤、双膝跪在炕中心、面朝北墙、双手合十举在眼前,嘴皮子不停地颤动、听不清在说什么,安详静气、虔诚无比、出神入化,根本没有发现屋里进来了人。
武泽天和弟弟互相对视了一下慢慢的坐在后地面的沙发上,同时注视着林银花,同时注意到林银花睡觉的窗台下面放着许多药瓶。
郭民看见林银花门口停着小轿车,好奇的走进去看看来客是谁,这就惊动了林银花,林银花转身下炕扑向郭民,朝着脸面“呸呸”唾过去唾沫,又向后推了一把,把郭民推出了上房门外,骂道:“把你大(地方方言:指“父亲”)弄死了来看笑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