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呢?真的不明白这一具受到污染的身躯,还能度过多少个日夜?或许明天我将不复存在,未知的事情我无法预测,安安稳稳的过完现在是我能做到的。”
胸口处一阵一阵的刺痛,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脑袋像被灌了乙醚一样昏昏沉沉,手脚变得愈发冰凉……几乎可以想到的折磨,都在这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疼痛迫使的他无情的撕扯身上的衣物、头发、皮肤感觉只有痛苦,更加严重的痛苦才能缓解身体上带来的折磨。
此时此刻,石伊能够想到的就是打一个电话过去,亲自对丁灵说一声:“抱歉”。举起的手掌十分抗拒如此不雅的陋习,半夜三更打电话是一种不被允许的行为,更不可能被人们所理解,只能更加让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思想挣扎一番过后,石伊放弃这般没有头脑的想法,何必做出这种不堪设想的“丑事情”,招惹那些不被人们了解的争论,受伤的只能是自己,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算了吧,现在她可能已经睡得正香呐!何必增加这种没有理由的错事。”
思来想去总在一片白纸之间徘徊不前,你只是想到别人不能接受的地方,做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难道不是吗?哦,想想看,孩子,别人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卖萌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和朋友一起规划未来发展的宏图,企图在这短暂的时光里,发光发热,实现人生应该得到的价值。还能怎么办?不遵守规则的人只能被无情的淘汰,定下的规矩总不能因为一个人从而发生改变,这可不是我们这些市民能够触及的领域,要是被查起来的话,这可是严重的犯罪行为。谁也不想下半辈子一直待在监狱里度过,眼睁睁的看着时光荏苒,自己却无能为力。
石伊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打湿的毛巾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过来只能是加重病情蔓延。视力开始慢慢的减弱,沙哑的咽喉再也呼喊不出熟悉的名字,只能遗憾的看着他们拥抱甜蜜。就和石伊梦到的一样,没有谁愿意和一个残疾瘦弱的家伙待在一起,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异类,那样只能说你石伊开始喝酒了,不省人事的那种。无非也是在痴人说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幻想。
卧房的事情依旧如此,没有吵闹的孩子在这里玩闹一番,生命的意义何在?安有李广将军诉苦七天七夜不曾入眠,最终换来一片地区的安详。石伊呀,石伊,你到底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和许雪梅之间的这段感情,是否需要征得父亲的同意?对此,你一句不说,只好提刀刺向君王的要害处,感觉到伤痛的时候,也自然而然懂得珍惜眼前人,而不是一直没有嫌弃的义务。石伊完全可以袭来在这个男人入迷的时候,他毕竟没有这样做下去,至少也是多年未见的朋友,怎么可能下此杀手。
石伊的沉默寡言,许雪梅的伤心欲绝,许得来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是在折磨每一具疲惫不堪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