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长老再次站在了拜月教主面前。

“教主，属下有一事不明。”石长老的声音有些颤抖。

“哦？石长老，你有何事？”拜月教主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教主，我们拜月教真的是在探索真理吗？那些无辜的生命被牺牲，这难道也是真理的一部分？”石长老鼓起勇气问道。

拜月教主的脸色变得阴沉，“石长老，你这是在质疑我？”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寻求一个答案。”石长老低着头说。

“哼，你不需要知道答案，你只需要继续忠诚于我就好。”拜月教主冷冷地说。

石长老抬起头，眼神中不再是盲目的忠诚，而是一种坚定。“教主，如果您继续这样做，属下不能再追随您了。”

拜月教主大怒，他一挥手，周围的教徒纷纷围了上来。

“石长老，你以为你能轻易地背叛我吗？”拜月教主恶狠狠地说。

石长老深吸一口气，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我曾经以为我的忠诚是对的，但现在我知道，我不能再助纣为虐了。”

一场激战在拜月教总坛展开。石长老虽然年事已高，但他的武艺高强，他在教徒的围攻下奋力抵抗。

最终，石长老杀出了一条血路。他离开了拜月教总坛，望着那曾经视为信仰之地的建筑，他的心中满是感慨。他知道，他的愚忠已经结束，他要去寻找真正的正义，去弥补他曾经犯下的过错。

而拜月教主，依旧在他的疯狂道路上越走越远，等待他的，将是正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