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泰见状,连忙将食指竖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并轻声说道:“嘘……别激动。”
但此时被绑住的女人却如同失去灵魂一般,毫无反应,仿佛已经死去多时。
季景泰冷笑着看向季天军,嘲讽道:“你没想到吧?你跟季司安找了一辈子的人就在你们身边。还是我母亲有远见,知道你们靠不住,有了她,就算是季司安,他也得在我面前当狗。”
季天军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们到底对若雪都做了些什么?”
季景泰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回答道:“自然是要防着你们这些不安分的人咯,季司安那个野种,我要不是看他有些本事,早就派人杀了他。!”
听到这话,季天军心急如焚,大声喊道:“我可以让司安把季氏拱手相让于你,但你必须立刻把若雪给放了!”
谁知,季景泰听完后不仅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变本加厉地提出要求:“我可不仅仅只要季氏这么简单,我还要季司安跪下来苦苦哀求我,心甘情愿地当我的走狗才行!”
此刻,季天军只能无助地躺在病床上,透过面前的玻璃,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白若雪遭受如此折磨。
而季景泰则手持一支细长的针管,毫不犹豫地将其扎进了白若雪瘦弱的身躯里。
没过多久,原本昏迷不醒的白若雪开始有了动静,她慢慢地睁开双眼,苏醒过来。
由于长时间未进水进食,她的喉咙早已干哑得不成样子,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十分嘶哑:“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季景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恶狠狠地说道:“当然是带你去见见那位心心念念的老情人啦!”
说罢,白若雪便被季景泰粗暴地拖拽着向前走去。
这时,一直关注着这边情况的季天军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与焦急,高声呼喊着:“若雪!”
白若雪闻声望去,终于看清楚了眼前之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季天军。
刹那间,泪水如决堤般从她的眼眶中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紧接着,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起季景泰来:“求求你放了他们吧……”
面对白若雪的乞求,季景泰不为所动,甚至还用力拉扯着她的头发,冷哼一声道:“哼,想得美!季氏是我外祖父跟母亲投资的,自然都是我的,你们都休想,特别是你生的那个野种。”
白若雪疼得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季天军哪里能看到心爱之人这样,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季景泰一把按在了病床上。
“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像你这种人,也不配做我的父亲,我母亲一心一意对你,而你只是把她当做一块踏脚石,如果没有我母亲,你根本就成立不了季氏。”
季景泰发疯一般的怒吼着,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积攒的怨气通通发泄出来。
季天军一时气急攻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彻底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