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
聋老太皱了皱眉,显得有些犹豫。
秦淮茹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赶紧添油加醋地说道:“是啊,老祖宗,上次棒梗的手就是他们家孩子给弄坏的,到现在还没赔钱呢!”
“您可是咱们全院的老祖宗,这事儿您得说句公道话啊!”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再说了,棒梗不就跟您的亲孙子一样吗?您就忍心看着他的手落下残疾?”
“老祖宗,您要是再不出手,这四合院可就真成了李涛的天下了,咱们这些人还怎么活啊!”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自从棒梗的手落下残疾,不能伸直后,秦淮茹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气。
上次聋老太虽然出了一部分钱,但李涛却一分钱都没掏。
这让秦淮茹心里更加不平衡。
她思来想去,觉得只有聋老太出面,才能让李涛低头。
毕竟聋老太在四合院里年纪最大,威望也高,李涛再怎么厉害,也得给她几分面子。
聋老太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盘算着。
她现在还得靠秦淮茹给自己养老,这事儿不能不帮。
而且李涛一分钱不出,在她看来确实有点过分。
不过,李涛现在是工程师,地位不一般,自己贸然去找他,恐怕讨不到好处。
于是,她对秦淮茹说道:“这事儿你先去找阎埠贵,让他召开全院大会。到时候我在大会上提这件事,李涛就不能不答应了。”
秦淮茹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太好了,老祖宗!您这主意真是高明!我这就去找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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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家里。
秦淮茹一进门就开始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阎埠贵被她吓了一跳,三大妈则冷眼旁观,显然对秦淮茹的“表演”见怪不怪。
“秦淮茹,你别哭了,有什么事儿就说!”阎埠贵不耐烦地说道。
秦淮茹这才止住哭声,抽抽搭搭地说道:“三大爷,您也知道,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不容易。”
“现在棒梗的手被炸成了残疾,以后可怎么办啊?三大爷,您是管院的大爷,可得给我做主啊!”
阎埠贵当然知道这事儿。
上次秦淮茹就找李涛闹过一次,但李涛根本没搭理她。
现在她又跑到自己这儿来闹,阎埠贵心里一阵烦躁。
“秦淮茹,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啊!”阎埠贵无奈地说道。
秦淮茹一听,眼泪又涌了出来:“三大爷,您说说,这事儿李涛难道没责任吗?”
“您组织一下全院大会,让大家评评理吧!我求求您了!”
见阎埠贵还在犹豫,秦淮茹又开始哭天抢地。
阎埠贵被她哭得头疼,只好答应:“行吧,今天晚上开大会!”
秦淮茹一听,立马破涕为笑:“谢谢三大爷!到时候您可得帮我多说几句好话。李涛是工程师,有钱得很,肯定少不了您的好处!”
说完,秦淮茹扭着腰走了。
等她一走,三大妈凑过来,低声说道:“我看这事儿有戏。要是能让李涛赔钱,咱们也能沾点光。”
“你是不知道,当初易中海组织给贾家捐款,他可没少捞好处!”
阎埠贵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嗯,这倒是个机会。自从当了管院,我还没捞到什么好处呢。这次说不定能弄点油水。”
说完,他让阎解成去通知全院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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