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被孙陶一吼,吓得身子一颤,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说道:“老爷找二少爷,让您立刻去书房。” 孙陶瞪了家丁一眼,教训道:“下次说话别绕弯子,直接说重点!要是误了大事,有你苦头吃!” 家丁低着头,连连称是。
郭险峰转身,对孙陶吩咐道:“孙陶,刚刚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记得去处理。” 孙陶拱手领命:“二少爷放心,我一定盯紧。”
郭险峰快步朝着书房走去。一路上,暮色笼罩着郭府,亭台楼阁在朦胧的夜色中影影绰绰,宛如一幅水墨画卷。可郭险峰无心欣赏这美景,心中暗自思忖,父亲突然找自己,究竟所为何事?是与府中近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有关,还是另有其他要事?
很快,郭险峰来到书房。书房内烛火摇曳,老爷正与一个下人模样的人交谈。看到郭险峰进来,老爷挥挥手,让下人退下。郭险峰上前请安:“爹,您找我?”
老爷微微点头,指了指刚刚离去的下人,说道:“刚刚那人是你陈世伯府里的下人,来送请帖。下月,你陈世伯六十大寿,邀我们前去赴宴。” 郭险峰接过请帖,只见上面写着 “诚邀郭府阖家光临,共庆生辰”。
陈世伯名叫陈敬之,与老爷相识多年,两人情谊深厚,在商场上也相互扶持。
老爷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敬之生辰,我们理应送上一份厚礼,你有什么想法?” 郭险峰还未开口,大总管从一旁走了过来,躬身说道:“老爷,二少爷心思细腻,又见多识广。此次筹备贺礼之事,不妨交由二少爷负责,定能让陈老爷满意。”
老爷听后,思索片刻,点头说道:“嗯,大总管所言有理。险峰,就由你负责此事。一定要办得周全,莫要失了咱们郭府的颜面。” 郭险峰拱手领命:“父亲放心,孩儿定当竭尽全力。”
老爷又叮嘱了几句,郭险峰便告辞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住处,郭险峰坐在书桌前,仔细思索贺礼之事。陈世伯喜好古玩字画,若是能寻得一件稀世珍宝,定能让他满意。可一时之间,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宝物呢?
老爷又叮嘱了几句,郭险峰便告辞离开书房。走出书房后,郭险峰并未回房,而是想起已经两三天没去探望章安。章安虽身处大牢,却思维敏锐,说不定能给自己一些应对当下局面的建议。于是,郭险峰决定前往大牢。
夜幕如墨,沉甸甸地笼罩着大地,郭险峰带着护卫来到大牢。牢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潮湿的地面上积着浑浊的污水,昏暗如豆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扭曲诡异的影子,时不时传来犯人的痛苦呻吟声和铁链的刺耳碰撞声,让人不寒而栗。郭险峰在狱卒的带领下,来到章安的牢房前。
此时,章安的管事周福正站在牢房前,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盒。见到郭险峰,周福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行礼:“二少爷,您怎么来了?” 郭险峰瞥了眼木盒,问道:“周福,你又来送银两了?” 周福叹了口气,说道:“二少爷,这次我带了八百两,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打通关节,救救老爷。可还是被狱卒给退回了。”
郭险峰看向章安,只见他面色憔悴,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绝望。章安苦笑着摇头:“二少爷,我怕是没活路了。周福打听到,王县令之所以对我穷追不舍,是因为我之前踢伤了他儿子的下体。他这是公报私仇!” 说到此处,章安情绪激动,声音颤抖,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
郭险峰见状,连忙安慰道:“章安,你先冷静下来。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一定不会让你蒙冤受屈。” 章安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二少爷,您真有办法?” 郭险峰点点头,转头对周福说道:“周福,下次再有消息,先跟我通报一下。我已经有了全盘计划,咱们按计划行事,定能救章安出去。”
郭险峰又与章安交谈了几句,便起身告辞。离开大牢后,郭险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