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作家!”张真源听到作家二字,上前抓住我的手,满身酒气的对我说:“他说,为什么烤鱼不熟还卖那么贵!”
“我不知道啊。”
这话一出,张真源觉得无趣,就又跑了。
无奈,我叹了一口气,心理安慰自己,“素材...素材,一切都是为了素材。”
说完一抬头,人呢!又跑没影了,她怎么能走那么快。
等我再次追到张真源的时候,只见她在一家鸡煲店门口,旁边还跟了一个人,纹身的。
我问那个人:“你认识她吗?她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这男的是谁,他抓住我!不让我上厕所。”
what?!!!
张真源这么一说,我瞬间来了精神,男的,纹身的,还抓住她,不让她上厕所!
见此,我说:“兄弟,你先松开人家,让她先上厕所。”
“你走,我没喝醉,还骂我...”
what?!!!
这话是张真源对我说的,我懵了,寻思着我怎么骂你了。
坐她旁边的男子放开了张真源,并轻声说道:“她喝醉了..”(让我别介意)
“他骂我,他骂我...呜...哇...”张真源一边哭一边大声的说。
见此,我只能停好车,准备耐心地等张真源清醒。
“你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吗?”
“是的...”
“你让他走开,我要上厕所。”
“你上厕所就进去上啊,这不是有间店,难不成你要在这里上?”
......
喝醉的人,难搞!
算嘞,不说那么详细了,将大致过程跟结果就好。嗯...报警了,但最后又取消了,纹身男是张真源的同事,张真源厕所最后也上了,在一间小商铺里面,其次,她嘴里念叨的:“为什么烤鱼不熟还卖那么贵”是客人骂他的话。
张真源是一家烤鱼的服务员,客人喝醉了,不愿意结账,为难她,对她说了很难听的话。下班后,她买酒,估计是第一次喝酒,喝几瓶就醉了。醉酒期间,她把酒说成水,丢手机,乱骂人...
唉...真是应了那句话: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黄婆洞水库今天的水涨了不少但很浑浊,暴风雨过后都这样,去哪都一样,没办法来都来了,也只能下去游了。
游泳时雨又来了,很爽,雨滴击打水面,耳旁传来一阵阵沙沙的响动,抬头耳旁又有风声、雨声、蛙声..独属森林的狂想曲正为我演奏,很荣幸,我是第二个听到的,第一个是老何。
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逐渐转凉了,下水跟起水那会有点冷,不过游泳时温度却又刚刚好。这还不是最神奇的地方,最美妙的地方在于,游完泳后精、气、神仿佛都得到了大自然的洗礼,妙不可言!
有人等烟雨,有人怪雨急,有人在等伞,有人等雨停。我是那个等雨停的人,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
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雨雨风风花花草草年年暮暮朝朝,跟安仔、老严、超哥和老马一起躲到白云山的商店门口,搬几张背靠椅,擦干净上面的雨水,背靠着椅,头枕着墙面,一同闲聊,一同看着清晨撑着伞爬白云山的人们,别有一番滋味。
这时,老严从口袋拿出一包烟,共三根,正好派三个人,超哥、老马和老严自个,我和安仔不抽烟,正好不需要。
点上一根,抽上一口,烟雾缭绕,缓缓升空又消散在视野当中。
我不抽烟,但在一定程度上我又是抽烟的、懂烟的,我现今工作的地方是烟酒之地,闻过也见过太多烟了,各式各样的烟味我基本都闻过...
烟不是个好东西,但有的时候,烟也是个好东西。尼古丁的绑架没有救赎,我们都是上瘾的囚徒,烟爱上了手,手却把烟给了嘴,烟亲吻着嘴,内心却给了肺。
来似飞花散似烟,烟散花落似流年,心病还须心药医,何必将情寄托于烟酒呢?
再烫手的水还是会凉,再饱满的热情还是会退散,再爱的人也许会离开。不再张口就是来日方长,要习惯人走茶茶凉,所以,得闲饮茶!
好茶能通神,喝一喝茶,品一品人生,慢斟细品,乐在其中。岁月清浅,人生且长,茶欢喜,茶苦涩,茶陪伴,茶失眠,茶生活。
今早喝的又是红茶,红茶过后便是鱼片粥。早餐过后就是读书,初探摄影的专业模式和《诗经》的卷耳。
今晚的靓仔发很骚包,今晚的杨总很滋润。杨总今晚在酒吧过生日,王超叫所有人都去敬一杯,只有我跟阿发没敬酒,阿发是找理由推脱了,王超知道我不喝酒,知道叫我也不会去,也懒得叫我。
满堂红今晚出了不下五次,花样玩的也挺多的,都挺有钱的,只有我还是穷人一个...
脑子...脑子...今天又是没有脑子的一天!
每一都是现场直播,今天又是多姿多彩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