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音有些泄气,心里也酸涩难受。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自作多情了,说不定人家靳闻深半夜出来宣泄,根本和她也没多大关系,是因为被白月光伤害到了呢。
她捏着纸巾,怔怔坐了回去。
可谁知道她放弃了,一直冷漠看着窗外的靳闻深却没好气的道。
“继续擦啊!虞初音,你的耐心和诚意就这么点?”
虞初音,“……”
行,他是大爷,他说了算。
她只好又抽出纸巾凑过去,“脸上都擦干净了,你抬抬脖子。”
靳闻深倒配合,仰起了头。
虞初音捏着湿纸巾,擦过他汗津津的修韧脖颈,许是湿巾的凉意让他有些许不适,男人紧绷了下,喉结上下滚动。
想到他刚刚在比斗台上挥汗如雨,凶残却又荷尔蒙爆棚的模样,虞初音一瞬间有些微微红了脸。
尤其她的视线禁不住往下落,男人胸前衬衣扣子畅开了好几颗,露出的锁骨处被昏暗的光线打上了一抹阴影。
汗水顺着细腻紧致的肌肤往下流淌,迈入贲张的胸肌。
他身上温度还有些高,即便是这种状态下,那汗味并不惹厌恶,反倒有种干净的野性,让人脸红心跳。
也难怪那个肯德尔的女人,听到肯德尔的提议,竟然不反对,还兴奋的冲着靳闻深抛媚眼。
“你在干什么?”
头顶突然响起靳闻深低沉不悦的嗓音,虞初音回过神,这才发觉自己正拿着湿纸巾不停的在反复擦拭靳闻深的喉结。
都把男人那一块皮肤给擦红了。
她抬起头,对上靳闻深犀利的视线,瞬间心跳失常,小脸涨红。
“你这里也有血迹,就……挺难擦掉的。”
她又装模作样的给他擦了两下,便忙换了一张湿纸巾。
经此,她不好意思了起来,动作便快速敷衍了。
匆匆给靳闻深擦了下脖颈,虞初音便挪动身体,双膝并拢的离男人远了点,乖乖坐好。
靳闻深却似对她敷衍的擦拭不怎么满意,男人视线瞥过来,一把夺走了虞初音还抱着的湿纸巾道。
“虞初音,你若不想照顾我,现在就滚下车去,不用惺惺作态!”
虞初音只觉冤枉,她看向他,想辩解。
却见男人冷着脸,直接用力扯开了衬衣。
衬衣下面还扣着的几颗纽扣崩掉,他脱掉了衬衣,露出刚刚虞初音没敢看的男色。
虞初音脸颊热度更盛,正想羞恼的转过头,目光便触及到他腰腹的伤口。
她脸色又瞬间发白,“你做什么啊!你能不能别乱动了,伤口又流血了!”
刚刚靳闻深在台上时,她就留意到他伤口开裂出了血。
血色也染红了衬衣,那个肯德尔还故意往他受伤的腰腹间攻击。
导致靳闻深应对时,伤口被牵扯的更猛烈,这会儿那缠裹的纱布已经成了猩红色的。
血腥味也一下子浓烈了,虞初音眼前一黑,哪儿还顾得上别的。
见靳闻深还在乱动,她抬手就按着男人的胸腔将他按在了座椅上,一下子红了眼睛。
“你还在折腾什么!你看看伤口都什么样子了,你能不能别再乱动了!你要是再敢乱动,我就……”
靳闻深被虞初音按回去,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一时间呼吸交缠,虞初音只觉掌心下男人的肌肤滚烫湿滑,还带着令她心慌的跳动声。
“你就怎么样?”
四目相对,靳闻深薄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