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现实吧!克劳德。”,爱德华用希腊悲剧般的感叹为这次谈话做了总结。
“不是你想的那样,爱德华,”克劳德用手杖撑起身体,以近乎恳求的语气对穿衣正欲离去的爱德华说道,“你难道没有见过树叶无风自动?你难道没见过放好地茶杯砰然落地?你难道没见过记忆中放在某处的物品不翼而飞?这都是客观发生的事,研究它们为何发生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把问题草率的扔进玄学或者不客观的垃圾桶里就不闻不问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相信幽灵的存在?我甚至怀疑你是否还算个合格的学者,我更加怀疑你是否还能教书育人。”对于这位长者的纠缠爱德华由无奈转为气愤,他只希望马上终止这次毫无意义的交流。
“我只是打个比方,”克劳德手指哆嗦着将皮鞋套在脚上,追上已经推门而出的爱德华,如果就连爱德华都不愿帮助这项研究那便没人会愿意了,所以他必须坚持,“不死鸟的存在比幽灵可靠的多的多。你听我说,在希腊和古中国都有关于它的记载,都将它与火焰联系在一起,都描述其颜色为红色夹杂着金色,都说它有长长的尾羽。还有美洲的叶尔,俄罗斯的火鸟,埃及的太阳鸟,阿拉伯的安卡。如果不是确实存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不同的文明怎么会对一个生物有着如此一致的描述?甚至到了有史可查的年代,公园47年罗马皇帝克劳狄乌斯在罗马建城八百周年的庆典中就展出了一只被捕获的不死鸟,这件事被记录进了罗马公共档案。它的研究价值是显而易见的呀,我们怎能在尝试寻找之前就认定它不存在,一切传说都一定有相应地现实依据...”
“你的这些话已经说过八百遍了,至于你所谓的档案,就连三岁孩子都知道那只不死鸟是假的!”爱德华打断了克劳德的长篇大论并加快脚步,试图将紧跟在他身边的老人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