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莹又惊又气，那冰冷的水如无数根尖锐的针，狠狠地刺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她下意识地想要挪开，逃离这冰冷的折磨。然而，蒋天傲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伸出手，狠狠地按住她的肩膀，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肩膀捏碎。赵念莹疼得秀眉紧紧蹙在一起，她忍不住大声喊道：“疼！蒋天傲，你弄疼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可蒋天傲却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她的呼喊，他的眼神中透着狠厉，冷冷地说道：“把你自己洗干净，别再让我闻到别的男人的味道！”

赵念莹心中明白，这股香水味肯定是刚刚在会所里不小心沾上周豪的。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心想蒋天傲不喜欢这味道可以直接说，何必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可是，她又清楚地知道蒋天傲本来就讨厌自己，就算自己对他流露出委屈，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想到这里，她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再次努力挤出那个皮笑肉不笑的乖巧模样，声音颤抖地应承道：“我会洗干净的。” 说完，她还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恭敬地询问道：“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蒋天傲看着赵念莹这副故作乖巧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烦躁。他早已看惯了她这副虚假的作态，以往她常常以此来讥讽自己，可此刻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的心里却莫名地不是滋味。他的黑眸不自觉地又沉了下去，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厌恶，似乎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