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傲的亲吻动作戛然而止，他看着赵念莹惊恐的眼神，黑眸中原本的激动兴奋渐渐褪去。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自己过去对赵念莹做的种种错事，心中一阵疼痛。他这才清醒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还在害怕自己，即便刚刚她说了原谅，可那些过往的伤害依旧横亘在他们之间。“念莹……” 蒋天傲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赵念莹以往在蒋天傲面前从不敢这般抗拒，她太清楚蒋天傲的脾气了，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会对还在拘留所的振涛不利。可这次，她知道蒋天傲把自己当成了吴婉玉，心中虽然害怕，但还是鼓起了勇气。此刻，她望着蒋天傲，心里七上八下，正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该如何缓和这紧张的气氛，害怕蒋天傲一旦清醒过来，又会变回那个冷酷无情的人。

“念莹，对不起…… 我…… 我不该这样。” 蒋天傲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这句话从蒋天傲口中说出，让赵念莹十分震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向来高傲、从不轻易低头的男人，此刻竟然会向自己道歉。“你…… 你今天怎么了？” 赵念莹忍不住问道，眼神中满是疑惑。

蒋天傲微微一愣，他看着赵念莹，认真地说：“我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以前对你做了太多错事，我不想再伤害你了。” 说着，他缓缓把手从赵念莹的睡裙内缩回，动作轻柔而缓慢，然后认真仔细地帮她整理好衣衫，没有再继续刚才的亲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