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六千人从后方奇袭解决了那座堡垒，但不要以为我就会为此感谢你。你的行为夺走了我的战士们证明他们自己的机会，我容忍你，是因为我尊重你在这次突袭中所展露出的某种品质。而现在，我正在一点点地失去这种对你的尊重。”</p>

“我应该为此感到害怕吗？”卡里尔问。</p>

佩图拉博似乎笑了一下，但又似乎没有。他从王座上走下，站在了卡里尔所处的红色地毯之上。</p>

“随你的便。”他说。“但我要求你向我解释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p>

“哪句话？”</p>

“你自己清楚。”佩图拉博讥讽道。</p>

“你从一开始就不是带着善意来的，从你登上钢铁之血以前开始，你恐怕就在酝酿这一幕了吧，卡里尔·洛哈尔斯？特意宣称你有来自于我兄弟的礼物要单独献给我，希望和我单独交谈。你只是为了说出那句自以为是的话吧。”</p>

“你以为我会对你的话感到愤怒吗？你错了，艾尔特洛斯的死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发布的命令很清楚，我要在十五分钟以内看见他们推进到堡垒正前方六百米处，他没能做到这点。”</p>

“所以，这就是你让他被他的兄弟们亲手殴打致死的原因？”</p>

“十一抽杀是一道古老的刑罚。”佩图拉博冷冷地回答。“它起源于人类古老的历史之中，它很公平，我为此还专门设计了一个机器，你没有看见他们抽签的画面吗？”</p>

“他们是自愿执行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犯了错。而且，这错误，乃是由他们的无能所铸就。而且，我只让以他为首的军官们进行十一抽杀，已经足够仁慈了。”</p>

卡里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p>

“你理解了？”</p>

“不。”</p>

“哈。”佩图拉博笑了——这是他，今日万更。</p>

傻批痞老板，你是真难写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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