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样的人,可恶,心肠歹毒,脾气暴躁又嚣张蛮横,简直……简直太叫人生气了……”
说完,裴知之将脑袋转到了另外一边,看样子气的不行。
魏恒竟然当着萧夫子的面说那些,当真是一点不给她颜面,气死她了。
魏挣无奈一笑,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怀里。
“好了,别生气了,生气对身子不好。”
裴知之抿唇,睁着一双清澈的杏眼仰头看他。
“对身子不好的意思也是说不易有孕吗?”
魏挣一顿,垂下眼。
“为何这样说?”
裴知之张了张嘴,不好意思的拉着男人的衣袖。
“我们都这么多次了,我还未能有孕,不是我身子出了问题是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不易有孕,但如今已经不似上辈子一样每日被灌避子药,到现在肚子都没什么动静,定然是她身子的问题。
魏挣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不是你的问题,是你我还未到有孩子的时候,我们还年轻,再等等。”
裴知之愣愣的看着魏挣,还年轻,他们一个二十二一个十八,正常这个年纪都有三个孩子了。
见她皱眉,魏挣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嘴角上啄了啄。
“怎么了,迫不及待的要给夫君生个孩子了?”
裴知之嗔了男人一眼:“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
魏挣搂紧她的腰肢:“我也在和你做正经事。”
言罢,他一个翻身便将人扑了上去,含住她的唇,用力吻了起来。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扔到了地下,裴知之心疼极了。
“这是我的新衣服,今日才穿的唔……”
男人咬住她的肩膀,解开她身上唯一的一块布,哑着声音哄她。
“一件衣服而已,夫君明日再叫人给你做几件。”
根本不叫裴知之有拒绝的机会,男人吻的凶猛又热切,将裴知之的抗拒都堵在她嘴里。
“……”
萧曼婷站在屋外,听着屋里的声音,秀眉皱了皱。
……
魏恒这人虽然嚣张蛮横,但还是有弱点的。
经过上辈子的相处,裴知之知道他最怕老鼠了。
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每次看到老鼠,他一张俊脸都会被吓出了五颜六色。
荷花嫌弃的捏紧了手上的盒子,生怕跑出来一只。
“夫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拿着这东西到处走,总感觉怪怪的。”
裴知之走在前头,示意她赶紧跟上。
“自然是要拿去吓唬那嚣张蛮横,不讲道理,没脸没皮的狗男人了。”
说着说着两人便来到了听雨阁,听雨阁的人没阻拦裴知之,她轻易就带着荷花走了进去。
进去后,打听到魏恒在亭子下喝酒,她偷偷带着荷花走了过去。
两人躲在竹林后,偷偷看向亭子下,果然看到了魏恒一人在那里喝酒。
裴知之招了招手,示意荷花把老鼠放出来。
荷花看到停下的二公子,根本不敢,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不可,那可是二公子呀!”
她还想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