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压在沙发上,“止什么血?你就是最好的止血方式。”
说完嘴唇压了下来,时柒惊魂未定地瞅着他。
这时,只见一滴鼻血从他鼻内直直滴落入时柒的嘴里!
连同那团塞鼻孔的棉花!
“啊~~~!!!”时柒赶紧从他身下溜走:“太恶心了!”
裴聿笑笑,拿手一把擦拭鼻血,结果擦花了半张脸,在昏暗的橘色灯光下,显得尤为恐怖。
时柒那个心啊。
待他再抬头时,发现她怎么又跑了。
他瞬间拧眉,像个坏人一样朝她扑过去,仿佛饿了一周的野狼突然看见落单的羚羊,时柒吓得鸡鸭子鬼叫,仓惶地蹿进她的卧室,反手别上门。
“柒柒,快开门吧,我很温柔的~”
“……”
“你要是怕,我们今晚就只抱着睡,什么也不做。”
“……”
“你不开门,我可要踢门进来了。”
“不要。”
就听见门口突然安静了。
时柒悄咪咪地走到门口,耳朵贴着门听声音,她决定还是再等两分钟,待他彻底离开了再出来。
就在这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时柒猛地回头——
裴聿竟直直地站在她面前!
“你、你怎么进来的?”
裴聿手指了指窗台:“我家的地形地貌我还是很熟悉的。”说完,故意摆出一副浪荡的表情,抬着眉毛搓着手。
那半张血迹斑斑的脸,配合着他的坏笑……
*
床上,裴聿看着自己怀里羞涩得像羊羔一样的时柒,大手从她的锁骨深处抚摸下去。
“我姨妈来了。”时柒说。
裴聿无耻地盯着她:“那正好啊,浴血奋战!”
时柒拧眉,一脸不悦。
她姨妈是真来了!就在刚刚。
裴聿瞧着她这副样子,轻轻拍着她:“好了,不想做就不做。”转而又说:“但我只能忍一晚哈。”
俩人窝着被子睡到天亮。
裴聿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不是非要得到女人的身体,原来和喜欢的人相拥而眠竟是如此美好幸福的事……之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傅南城这边。
他现在在沪都总商会的地位很是尴尬,那帮老人都想利用这次的舆论压力将他赶下台,想自己成为沪商会的头。但好在大部分企业家都十分认可傅南城在位时的能力,仍然希望他带领大家致富。
傅南城的会长位置得以暂时保留下来。
但却大不如以前。
恰逢这时,燕京大学的恩师找到傅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