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骰子张那边的打手们个个手持棍棒,凶神恶煞。而他身边的那个双刀汉子,更是如同出鞘的利刃,散发着冰冷的杀气,只是站在那里,就让赵三郎这边的小弟们两腿发软。
硬拼?那是找死!
赵三郎大脑飞速旋转,脸上却强装镇定,甚至挤出了一丝痞气的笑容:“哟,张老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啊!吃了没?要不要来几串我这'赵氏串串香'尝尝鲜?”
骰子张被他这没心没肺的态度气得够呛:“少他娘的废话!赵三郎,你当初在我的场子出老千,这笔账,咱们今天就算清楚!”
“张老板,话不能这么说。”赵三郎摊摊手,“当初是'我'不懂事,可您当时也把我揍了个半死,钱也抢光了,咱们这梁子,按道上的规矩,也算两清了吧?您今天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故意把那个“我”字说得很轻,暗示此人非彼人,虽然他知道对方不会信。
“两清?”骰子张狞笑一声,“老子损失的银子,还有我这赌场的名声,就这么算了?今天不把你这摊子砸了,再卸你一条腿,老子就不姓张!”
“砸摊子?卸腿?”赵三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这反常的举动,不仅让骰子张和他的手下愣住了,就连他身后的猴子和石头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家老大是吓傻了还是真有底气。
“你……你笑什么?”骰子张有些色厉内荏地问道。
赵三郎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骰子张:“张老板,我笑你……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