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站在废墟之中，气喘吁吁，满头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刚才的爆发几乎让他消耗了所有的归墟之力，尽管外界的空间已经恢复了稳定，但他的体力与精神却达到了极限。

他勉强站直身体，双眼紧盯着那已经不再剧烈波动的虚空。

“虽然空间稳定了，但这股力量……依然存在。”凌墨喃喃自语，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这一切的真相。

黑色的能量旋涡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虚空裂缝，深不见底，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气息。凌墨明白，这并不是空间的彻底恢复，而是宇宙本源的力量正在渐渐恢复。

“归墟之力，究竟是什么？”凌墨低声问道，他对这种力量的了解，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甚至连系统的提示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这股力量正在超越系统的理解范围。

“系统，归墟之力的来源是什么？它究竟与我有什么关系？”凌墨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系统的声音变得沉默片刻，才缓缓响起：“归墟之力，原为宇宙的初始力量之一，存在于宇宙的起源与灭亡之间。它是一种能够吞噬一切，控制一切的能量，源自于……远古的混沌。”

“远古的混沌？”凌墨心中一震，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是的，归墟之力源自于混沌，是宇宙万物的母体，也是毁灭与重生的力量。任何与之接触的生命，都会受到其影响，甚至可能彻底被吞噬。”系统的声音略显沉重，“你，作为归墟之力的承载者，注定将成为这股力量的中心，而这股力量也注定会吞噬你的一切。”

凌墨的双眼一凝，脑海中回忆起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他的身体，早已发生了无法逆转的变化。而现在，他对归墟之力的掌控，也越来越深，仿佛能够感受到那股力量在他的体内蔓延，渴望着自由与爆发。

“如果我不能完全掌控它……我将会成为它的牺牲品。”凌墨的声音冷冽，心中涌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这时，虚空裂缝中的光芒忽然剧烈波动，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力量正在酝酿。凌墨抬头望去，眼中闪过一丝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