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
“沃利想什么,你也多吃点,明儿一块回新镇,大家都牵挂着你呢。”
“啊……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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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次日清晨,简单一番收拾后,大家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不停不歇走大路,快马加鞭只在傍晚便赶到了新镇。
到了新镇,钟焉第一件事便是找阿尔法问咔咔的事情。特洛大哥带着沃利见了见老战友,大家激动地跳舞,吃饭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都为沃利的归来而感到庆贺。
“沃利,这次回来你得封个大官了。”
“我看得封个将军!”
“沃利可了不得,我听那些接沃利回来的弟兄们说了,他这一路上历经艰险……”
众人皆醉,沃利独醒。强颜欢笑之下,他的脑海里还回想着诺娃给钟焉的那封信。
越喝越醉,人群渐渐安静。
放下酒杯,沃利喃喃自语:“用一个女人换取功名,沃利呀沃利,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离席散场,沃利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全是他和朱拉一路上的经历。他清楚的知道朱拉喜欢上了他,所以朱拉在路途上才不做挣扎。伤重险些丧命时,是朱拉为他疗伤,动弹不得无法饮食的时候,也是朱拉一口一口地喂他。
分别时,二人一句话都没说。朱拉深深地望了沃利一眼,那一眼究竟意味着什么,沃利不敢说自己不知道,但也无法确定自己完全清楚。
那次分别后,他总觉得心里有愧,本打算见一面朱拉,正式地做个分别,不管怎么说,两个人最起码脱离了危险,进入了彼此人生的新阶段,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总让人挂念。
谈判结束后,帝国就真的会放朱拉活着回到家乡吗?再想想那信中的内容,沃利总觉得背后另有阴谋。或许老师也参与其中了?
不,老师不是个残忍的人。他一定是有自己无奈,阿图罗将军身居高位,想必老师惹不起他,如果要见朱拉一面,得靠自己了。思绪越想越乱,酒气回荡在胸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沃利心中。
“不行,朱拉……”
沃利从床上起身,取了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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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特洛闯入钟焉的房间:“不好了!”
钟焉:“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据下面说人沃利今早失踪了,昨夜里军营里还丢了一匹疾风马,这小子太有反侦察经验了,咱们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他在哪。”
“这么重要事怎么不早说!”
“都以为他是没打招呼出去遛马放风了……我们……我们疏忽了,现在怎么办?”
钟焉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失踪,那他只会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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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点,抓紧时间。”
明媚湖泊旁,一支二三十骑的马队拱卫着一个蒙着锦罗盖子的牢笼低调地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