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泽山防御设施建设关乎到我威海营的根基和安危,若是出现贪污受贿、偷工减料、玩忽职守、尸位素餐等行为,威胁到大泽山防御设施的质量,最严重者斩立决!”
赵海话毕,一众高官跪伏于地,朗声道:“卑职不敢,愿为大帅效死!”
赵海抬了抬手,众高官再次回到了座位上,赵海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威海营一路筚路蓝缕,从十名家丁起家,五年间有了这六万多战兵,数十万民兵,如今我们的开销越来越大,财政还是困难的,很多想办的事情,因为财力有限,所以一直未能付诸行动。”
“我们容不得贪污受贿、偷工减料、玩忽职守、尸位素餐等行为,如今天下风雨飘摇,谁有这样的行为,谁就是在害大家的命,那我们就要砍它的头。”
“建奴若是今年不入寇,明年七月后就极有可能入寇,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建奴一但入寇,和上次一样,深入山东的可能性极大,留给你们修筑防御设施的时间只有八个月,崇祯十六年七月初一必须完工。”
“有过必罚,有功必赏,十万两银票到账后,总指挥奖励白银一百两,诸位副总指挥奖励白银九十两,奖赏已经先行发放,若有不法,必严惩不贷,直至枭首!”
“诺!”
“诺!”
众高官再次跪伏于地,赵海环视了一圈,朗声道:“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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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众高官或骑马或骑驴或骑骡离开,放眼看去,没有一个坐轿的,威海营尚武,无论文武官员,在赵海训斥和处罚数次后,再也没有坐轿的出现,受伤等特殊情况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