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不愧是首辅,接受能力就是强。我都那样了,他居然都没生气。】
【行吧,或许是我狭隘了,说不定他就觉得那样很正常呢?】
【不能大惊小怪,不就是拿了一下他的裤头么,这有啥的!】
【改天他拿我的,我也当做没看见就行。】
【没错,就这样。】
于是,江晚楹就给自己哄好了。
蔺阑之看着她自我安慰的方式,偏开头,苦苦的憋着笑。
饭桌上,江晚楹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盯着桌上丰盛的饭菜。
蔺阑之就坐在她对面,见她没动筷,以为这姑娘还因为刚才的事情在郁闷。
“公主尝尝这个,百祥楼的新菜式。”蔺阑之用公筷给她夹了一筷子。
江晚楹却咽了咽口水,没好气道:“你快吃,等你吃了我再吃。”
“?”蔺阑之不解:“为何?”
江晚楹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不喜欢跟别人同桌吃饭吗?”
【之前跟你一起吃了三次,你哪次动筷子了?】
【快吃啊!我也想吃!】
蔺阑之沉默了几秒,心想是哪个大嘴巴告诉江晚楹这事的!
难怪之后都没见她来找自己蹭饭,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暗暗叹气,看着江晚楹的眼睛认真道:“公主不是别人。”
江晚楹眨了眨眼,反应了一瞬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那我吃咯?”
蔺阑之垂眸,轻嗯一声后,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
随后,江晚楹也不客气了,抓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吃饭期间,江晚楹觉得太冷清,就询问起他进宫的情况。
一向都寝不言食不语的蔺阑之打破规矩,耐心的回答着她的没一个问题。
“我觉得那个臭道士不简单。”
江晚楹听完宫里发生的事情,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蔺阑之挑眉,好奇的问道:“公主为何这么说?”
江晚楹咽下嘴巴里的食物,漫不经心道:“这人肯定没说实话,崔婉怡都私下找过他了,保不准已经拿了钱的。”
话音落下,蔺阑之脑中飞快闪过什么。
他微微怔了一瞬,猛地回想起那晚将自己引去十里凉亭的神秘人。
崔婉怡给铁匠的金锭子有官印,如果那个神秘人是白云道长,那他给自己的那袋子金子就能解释了。
蔺阑之没想到困扰自己许久的疑惑会以这样的方式解开。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埋头吃饭的姑娘,心底那棵扎根的小苗又长大了一些。
察觉到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江晚楹疑惑的抬起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蔺阑之眸中含笑,好心情的给她夹了菜,柔声道:“公主聪慧,明日也该让外面的人知道,你醒了。”
翌日,七公主脱险醒来的消息就传进宫里,正在给晋元帝焚香净身的江濯差点没忍住就想往外跑。
听完谢公公说江晚楹大难不死,闭眼养神的晋元帝睁眼,瞳孔闪过一丝狠厉。
他面上浮着几分失望和不甘,语气带了一丝不耐烦,低声道:“居然又没死。”
闻言,江濯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眸中闪过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