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逃,却发现保镖已经把她团团围住,然后把她拎走。
看了一场戏。
就在盛晚安觉得宋淮会进来的时候,男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去。
病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盛晚安听着声音猛的闭上眼睛。
尼古丁的味道时隔几个月又重新灌进肺里,青灰色的薄雾迷了他的容颜,脸颊凹陷,狠狠吸了好几口,才勉强压下心底的烦躁。
她为了他,竟然连身体安危都不顾了吗?割腕取血,谁教她的,她连这种方法是真是假有用没用都分不清了吗?
还是说她能分清,却也还是心甘情愿?
一支,两支,三支烟头落在抽烟区内,“砰”的一声,聚起的拳头捶在抽烟区的墙壁上,力反作用在他拳头上,他似乎感觉不到痛。
眼睛重重的闭上,许久再睁开,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喉结重重的滚动,他咬上香烟,烟头火光猩红,烟灰落在手机屏幕上。
落在叫王叔的那个人的备注名上。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起,嘶哑的声音响起,很是艰涩,“王叔,救他吧。”
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你想好了?不后悔?”
“嗯,”他自嘲一笑,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却因为用力过猛而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连眼尾都变得猩红,许久才说,“我也不想当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