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水月重新跌回地上。
宋淮没再看她,抱着盛晚安出去。
十多年的母子情,他深知杨水月不会因为宋继死亡而活不下去。相反,她会活着,痛苦地活着,每一天都是折磨,每一天都活在眼泪中。
死有什么好,有些人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出了大厅,外面的车内王行早等着了。
早听说盛晚安的事,马不停蹄从江市赶过来。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他!”
宋继竟然恩将仇报,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死了也要让盛晚安跟他冥婚。
什么阴间陋习,亏得他们想得出来。
这个催眠是短时间催眠,盛晚安此时已经有点松动了,许是宋淮的气息也令她心安,窝了一会在他怀里睡着了。
王行本来还想检查一下她的,最后先帮她把脉确定一下有没有别的问题。
车缓缓行驶着,只是车内的沉默相较于先前,更加沉默了,连宋淮都看出不对劲来。
“她从前生育过?”
宋淮浑身一震,喉结剧烈起伏,“她怀过孕,五个月,打掉了。”
王行沉默着,皱着眉头把了许久,“还是带她去医院查一下,比较准确。”
他综合把脉的情况推测,是生育过,但宋淮说打掉了,他一时也难以下准确决断。
“王叔把脉把出了什么?”
“没有,只是在结合一些情况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