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过是试探罢了,若一大爷同意两家共度春节,便意味着她家日后仍能得一大爷夫妇的接济。
届时,她再提出让槐花认一大爷为干爷爷,她们家日后定能过得滋润。
但若一大爷拒绝,那便意味着她得另寻出路了。
秦淮茹向来未雨绸缪,不愿坐以待毙,加之如今婆婆被关,更给了她施展的空间。
想到此处,秦淮茹决定,稍后便去一大爷家探探口风,看是否一同过年。
“姐,你愣啥呢?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此时,秦京茹走出屋门,见秦淮茹一直盯着一大爷家,连唤几声皆无回应,便走过来轻轻推了推她。
“啊?何事?”秦淮茹恍若初醒。
秦淮茹猛然回神,略带烦躁地开口问道。
“我见你拎菜出来欲洗,却良久未闻水响,故而出屋探看,见你呆立原地,呼唤多时亦无回应!”秦京茹忙不迭地解释。
“罢了,我无碍,只是手不太方便,不如你代劳洗菜,我去瞧瞧灶台,快该用膳了,棒梗他们怕是饿得紧了!”秦淮茹边说边将洗菜盆塞给秦京茹,随即转身步入屋内。
秦京茹无奈,身在屋檐下,不敢多言,只能默默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菜。
说来也巧,秦京茹正欲洗完之际,恰逢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步入家门。
“哟,大茂哥,你回来了?”秦京茹一见许大茂,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笑容。
这可是多日以来,她首次与许大茂正面相遇。
“嘁,丧气鬼。”
许大茂不屑地冷哼一声,全然不顾秦京茹。
见他径直推车往后院而去,秦京茹急了,连忙上前拽住许大茂,和声细语道:“大茂哥,这都多少天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要不,我今晚就搬回去住,如何?”
“放手!”
许大茂猛地甩开秦京茹的手,冷冷地盯着她,沉声道:“怎么着,你还嫌我不够倒霉,非要继续害我吗?”
闻听此言,秦京茹心顿时凉了半截,泪水在眼眶打转,小声啜泣道:“大茂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怎么会害你呢,我什么也没做啊。”
“呵,正是因为你什么也没做,我家底都快赔光了,要是你做了点什么,我岂不是没命了?
我告诉你,秦京茹,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丧气鬼,跟你姐秦淮茹一样,都是丧气鬼。
你还想回来?做梦去吧,我许大茂就算一辈子打光棍,也不会要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许大茂冷言讥讽道。
一想到自己就是被秦京茹这个丧气鬼害得如此落魄,他心里就极为不畅快。
而且,他觉得自打把秦京茹赶走之后,诸事似乎都顺畅了许多,不仅收了领导侄子为徒,前程似锦,就连对海棠那姑娘,他也信心满满能拿下。
再者,这几 ** 在乡下放电影,非但没花一分钱,还勾搭上了一个颇有姿色的小寡妇,简直是乐不可支。
故而,即便秦京茹生得如花似玉,他许大茂也毫不在意。
“许大茂,你还是个人吗?你毁我清白,说赶我走就赶我走?”
秦京茹怒火中烧,她原以为那天只是许大茂情绪不佳,自己为了避免争执才做了让步,未曾料到许大茂今日竟会口出此言,简直是要将她逼上绝路!
“哼,是你自己上赶着吧?老子不过花了区区十几块就轻易将你搞定,怎么,你一个乡巴佬还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