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何雨柱轻轻摇头,没有出去干涉他们的捡毛行动。一来,这些鸡鸭鹅毛他本打算让三大爷家去捡,这点小钱他并不在意。
二来,棒梗虽调皮,但小当和小槐花本性善良,这点东西拿去换钱,也能让她们感受到些许快乐。
再者,何雨柱觉得大过年的,为这点小事费口舌不值得。
想到这里,何雨柱继续忙碌于烹饪,仿佛未曾察觉外面的动静。
过了许久,鸡肉的水分已被炒干,他将其倒入炖锅,加水并加入调料,随后抬到后院聋老太太那里的火上慢炖。
今日需炖煮的肉菜颇多,一个炉火远远不够,因此他特地让大妈将家中与聋老太太屋里的炉火都加旺了。
离家之际,院中遗落的鸡鸭鹅毛已消失无踪,何雨柱匆匆一瞥,并未放在心上。
肉菜已悉数炖好,何雨柱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针才指向下午三时许,距晚餐尚有时光。
回到居室,他取出李副厂长馈赠的茶叶,满满沏了一壶,悠然坐在沙发上小憩。
甫一落座,王茜便携鞭炮步入。
“哎呀,我竟忘了,还未购置鞭炮,多亏你细心。”何雨柱望见王茜手中的鞭炮,旋即笑道。
王茜亦展颜一笑,将鞭炮置于桌上,继而说道:“我也是方才发现三大爷家买了鞭炮,这才忆起咱家尚未准备。
对了,夫君,我刚才在供销社偶遇贾家三子,他们各自提着袋子,似装满了鸡鸭鹅毛,正与售货员兑换零钱。
归家见院中鹅毛已失,可是你给他们的?”
闻此,何雨柱摇了摇头:“我怎会与他们再有纠葛?
适才我正于屋内烹制菜肴,闻听贾家三子在院中言语,想必那时便捡去了。”
“真是的,秦淮茹怎就不管教管教?虽不值几何,但不告而取即为窃,此乃品行有亏。”王茜略显气恼,她对偷窃行径尤为不齿。
“罢了,夫人,捡便捡了,值此新春佳节,何必为些许微物计较,权当不知吧。”何雨柱摆手,言语间透露出一丝无奈。
见他如此说,王茜也只能作罢,唯余叹息:“秦淮茹家的这几个孩子,若不趁早管教,日后必有她愁的。”
中院之内,何雨柱居室。
“夫人,莫要生气了,秦淮茹非是不愿管,而是无能为力。
棒梗之祖母虽身陷囹圄,却将棒梗教得与她一般,喜好小偷小摸。如今棒梗已十二岁,习性难改,此子已误入歧途。”
言及此,何雨柱长叹一声。秦淮茹虽诸多不是,为众人所诟病,但她对三个孩子的疼爱,即便是何雨柱,亦心存敬佩。
颇为遗憾的是,由于有贾张氏这位不知羞耻的长辈存在,每当她试图管教棒梗时,总会被贾张氏出面阻拦,从而使得棒梗落得个“四合院小贼”的恶名。
“嘿,老婆,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下,这事儿我琢磨了好久,觉得是时候提出来了。”何雨柱稍作停顿,又品了一口茶,才缓缓开口。
“啥事儿啊?老公你拿主意就好。”王茜笑着回应。
“我想买一处**的四合院,这事儿挺大,你是咱家的女当家,得听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