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爬了四个多小时,才到达了二老梁子的营地。
这里的营地是按照八卦的图形建造的。前边是高大的山门,山门两边各有岗楼。
四周还分散着暗堡和好多的房屋。中间竟然还有一块占地几百亩的平地。
在四周同样是开阔地,如果部队多了,可以分散建立各自的营地。
因为这里的建筑大部分就是利用当地的山石和木材建设的,比较坚固。尽管缺乏打扫,但是,其坚固的程度,毋庸置疑。
就目前的面积和规模来看,住上千八口人的部队是相当的轻松的。
陪他们一起来的青年人叫墩子,墩子告诉薛文。这里仅仅是一个主营地,在营地的四周还都有房屋。可以驻守部队每个地方至少能存下一到200口子人的。
“看来你对这个营地是比较熟悉。”
“那当然,一是我们在这里住,再是我跟几个伙伴经常在这里打猎。”
“在这个地方能打到猎吗?”
“小的有,要打到大的猎物应当再往里走上几十里地,那个地方有比较凶猛的猎物。我们打猎的时候,为了方便活动,就把这个营地作为制我们休息的地方。”
薛文比墩子大一岁。因为是年龄差不多,又是一个村的,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就无拘无束。墩子不住的问薛文在当兵的情况。
薛文既给墩子说当兵的艰辛,同时也给他讲些部队的逸闻趣事,让墩子羡慕的不得了。薛文对尊者也非常的喜欢,就试探性的问:“你打猎本身你既辛苦又危险,为什么不当兵?”
“以前没想过,现在就是想也晚了。”
“你现在才20来岁,正是当兵的好时候。”
“我总感觉到晚了,像你现在已经当了连长了,我如果跟着你当兵的话,你可能马上就是营长了。”
“当兵要想提升快,就得能吃苦,能打仗,打胜仗,立大功。你只要好好的干,勇敢的杀敌,相信一定也会成为长官的。”
薛文在给墩子讲的时候,自然会把前程描绘的特别的辉煌,这让墩子激动不已,最后决定跟着薛文当兵。
“当兵可以,最好要家里的人都同意。”
“我现在也是孤身一人,只要我自己愿意,没有人反对。”
薛文感觉到这个地方是一个绝好的驻兵场所。至少他认为自己对这个地方选择的是非常正确的。因为他自己没有决定权,真正能够起决定作用的还是梁长官和李营长他们。
他把整个的兵营画了一张草图,让黄卫国排长带领两名战士,马上启程去华石村,向梁长官报告这里的情况。并一嘱咐他们为了保守秘密,要想办法化妆回去。
化妆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在薛文家找一辆小推车,推上几捆柴干柴,再换上便衣就可以,至少,不会引起路人的怀疑。
他和其他人留下来,进一步查看房屋和其他设施和情况,负责警戒。
黄排长一行三人走出只有五六里地的时候,听到从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尽管那马跑的不是很快,但是也不是很慢,黄排长向两个战士使了一下眼神,两个战士对黄卫国的想法也是心领神会,推车的士兵非常的明白。急忙把车子撂到了路的中间,另一个士兵随即把车上的柴火拉了下来,故意拉到路中间。
几十米的距离,两匹马在很短的时间就到了眼前。
两人两马,一个挎着盒子枪,另一个背着长枪,穿着黑色的衣服。
见三个人竟然挡住了去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让他们抓紧把柴禾搬到一边去。
黄排长也装出唯唯诺诺的样子,不住的向那个跨盒子炮的赔着笑脸,说着好话,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让两个伙计抓紧把柴火弄走。
就在这两个骑马人放松的刹那,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两人从马上拉了下来。背长的土匪反应倒是挺快,接着跟他们厮打,被一个士兵一刀直刺背长枪的人的胸口,背长枪的人瞬间毙命。
见到这种情况那个挎盒子炮的人也不再骄横,赶紧给黄排长他们作揖认怂:“好汉,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怎么冒犯了老大。请老大高抬贵手。”
还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些黑话。
那黑话都是土匪之间惯用的,对于黄排长他们来说是一窍不通,这时候一个士兵已经不耐烦,踢了他一脚:“你就不会说人话?”
黄排长也不客气,一脚把黑衣人踹倒:“你不用叽哩哇啦说那么多没用的话,你说的我们不懂。我们也不是你们黑道上的人。你老实告诉我,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要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