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抱的住。”

“你果然嫌我胖了，你都没有回答我说没有。”

……

顾清淼开车送裴子晏回去，他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夜景不语，“子晏，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儿吗？”顾清淼看了他一眼又视线收了回去，一整个晚上他似乎都没怎么开口说话。

“没有。”裴子晏摇了摇头，“你哥和盛总的感情真好。”他想了想岔开话题。

“那是当然了，我们顾家的人还是很靠谱的，不过也是因为我嫂子值得，她也算是我哥的初恋了，不都说初恋是美好的吗？我哥这种开窍晚的谈起恋爱来就更卖力了。”

顾清淼开玩笑的说道，以前因为她哥不谈恋爱没少挨她妈批斗，可人家呢依然我行我素，气的她妈说回头等顾清淼招婿，让她哥给她打工，反正他不结婚也没后代，顾家的家业以后都是她的。

初恋吗？裴子晏听到这里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怒气，双拳也忍不住握紧，如果盛芷是他的初恋，那她算什么？

顾清淼没注意到裴子晏的反常，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像是下了某种决定直接打了转向，车子停到路边，裴子晏有些奇怪的看着顾清淼.

“子晏，你觉得我怎么样？”顾清淼认真的看着裴子晏。

“清淼——”裴子晏知道她的意思，可是他……

“子晏，对你我从来没有掩饰过我的心思，我喜欢你，你觉得我怎么样？”没等裴子晏开口，顾清淼快速打断他继续说道。

“清淼，你是个好姑娘，我……”裴子晏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表达才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残忍。

“我不用你来给我发好人卡，你只要回答喜不喜欢我就可以了，还是我的纠缠其实是对你造成了困扰？你嫌我烦？”

“没有。”裴子晏慌忙否认，他怎么可能嫌她烦呢，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只有喜欢和不喜欢两个选项就简单多了。

“你喜欢我吗？”顾清淼听了裴子晏的话脸上绽放出笑意。

“……喜欢。”裴子晏听到了自己心底花开的声音。

“真的？那我们——”

“清淼，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们不能在一起。”裴子晏接着打断顾清淼说道，随着顾清淼脸上的笑容褪去，裴子晏心底的那朵花也以流沙的速度极速枯萎，但他别无选择。

“为什么？”顾清淼盯着裴子晏的俊脸问道，她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