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沙发?为何?”王茜满心好奇。
“只因这沙发颇为柔软,待会儿饭后咱们在沙发上试试便知。”何雨柱一脸狡黠。
“试试?试何物?”王茜眨着大眼睛,一脸困惑。
然而,当她察觉到何雨柱的手有些不规矩时,终于恍然大悟,顿时羞赧满面,嗔怪道:“哎呀,你怎又说这些?”
“哈哈哈,古人云,男子本色,亦有言食色性也,再者,日子平淡无奇,总得寻些乐趣嘛!”
何雨柱大笑不止,毫无遮掩之意。
“坏蛋!”
“坏蛋”二字一出,何雨柱的双眼瞬间变得炽热,他急忙跑去将门锁上,随后便上演了一场大灰狼与小兔子的戏码。
一小时后,何雨柱将王茜轻轻抱到床上躺下,又亲自打来热水为她擦拭身体,一切安顿妥当后,他才着手准备晚餐。
且说另一边。
今日三大爷家颇为热闹,下午何雨柱家搬完新家具后不久,闫解成就骑着自行车载着于莉和于海棠回来了。
因三大爷昨日也拿出一部分钱资助闫解成购买自行车,且尚未计算利息,故而心中略有不快。
今日,闫解成又携其小姨子归家,家中似乎又要多添一份口粮,三大爷的面色因此更加阴沉,几句言语交锋后,心高气盛的于海棠即刻准备拂袖而去。
幸得于莉及时阻拦,她这才转而步入闫解成夫妇的房间,独自生起了闷气。
“海棠,别气坏了身子,我爸他只是心疼钱。昨日我因缺自行车票向他求助,他老人家慷慨解囊,给了我五十元,故此心中略有不快。今日之言,实属无心,绝非针对你!”闫解成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对于这个性格倔强、极有主见的小姨子,他心存敬畏。
若今日真让她离去,日后岳父岳母家恐怕再无他的容身之地。
此时,于莉也连忙附和:“是啊,海棠,我爸就是那脾气,他节俭了一辈子,突然一下子拿出五十元,他若不生气,我反倒觉得奇怪了。真的不是在说你!”
“哼,既然不是针对我,为何偏偏我进门时才发作?”于海棠冷哼一声,满脸不悦。
“哎,还不是因为今日又见柱子哥家新置办的家具,心里不平衡罢了。
好家伙,一百四十五元,愣是把一屋子的桌椅板凳给凑齐了。
如今咱们这院子里,就属柱子哥家日子过得滋润,不仅‘三转一响’齐全,家具也是应有尽有,吃的更是丰盛。
我爸妈常说,这半个多月以来,柱子哥只要在家吃饭,顿顿必有肉。”闫解成一脸羡慕。
“柱子哥?何人?”于海棠心生好奇,难道此人是个隐藏的富豪?
“你应该见过的,柱子哥就是你们厂一食堂的副主任,也是负责小灶的大厨,他大名叫何雨柱,人称傻柱。”闫解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