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法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提醒。</p></p>

“老陈？”</p></p>

郑法扬了扬眉头，不知道他给自己打电话干嘛。</p></p>

“陈老师？”</p></p>

“喂？郑法，查成绩没有？”</p></p>

“没。”</p></p>

郑法恍然，原来已经到了出高考成绩的日子。</p></p>

他竟也快差不多忘记了。</p></p>

“没？”对面的老陈语气中先是有点诧异，但又被浓浓兴奋所取代：“你不用查了，我知道！”</p></p>

“嗯。”</p></p>

郑法等着老陈告诉自己。</p></p>

……</p></p>

清水中学中，老陈站在办公室里面，拿着手机有点兴奋。</p></p>

办公室里面不止他一个人。</p></p>

有两位校领导，还有两个教育部门来的人。</p></p>

“你考了市里的……”状元两个字卡在了他的唇边，没有说出来。</p></p>

这几年有规定，不准宣传名次，更不准宣扬状元。</p></p>

若是私下说说就算了，如今当着领导的面，老陈自认为还是要有点觉悟的。</p></p>

……</p></p>

电话里，郑法听到老陈支支吾吾半天说道：</p></p>

“你考了个，我难以启齿的名次啊！”</p></p>

“？”</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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