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荒忽然低头贴上她的脸蛋。
“但是都不如娘子的仙灵圣体!”
苏倾雪脸颊有些粉红,心跳有些加快,听到来自夫君的赞美无疑感到心花怒放。
“夫君这么说…倾雪想起来了!”
秦荒柔声问道:“娘子想到什么了?”
苏倾雪道:“好像…在天界时,那个追随你的大明帝王好像也是祖龙道体的体质!”
让苏倾雪这么一说,秦荒猛地睁开眼。
他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原来祖龙道体这种体质还就一直随着血脉流传下来了。
“娘子记得比为夫清楚!”
秦荒勾住苏倾雪的后颈,低头吻她。
两双都只有彼此的的目光对视上。
秦荒满眼柔情,内心感动。
苏倾雪也搂着他的脖子闭眼和他接吻。
秦荒双臂围紧苏倾雪娇软的身子,感受两团傲然挺拔的柔软紧紧地贴在身前,感受她肌肤热热的体温和充满生机的心跳,细细地品味着那独属于爱人间的爱意交换。
两人拥吻了好一会才慢慢停下。
秦荒抚摸她的脸蛋,眼神温柔似水。
“娘子,如果仙墟里面真的很危险…”
“那我们就算是陨落也要在一起!”
苏倾雪喘着娇气,脸颊羞红地点头。
“嗯,倾雪和夫君死也不分开!”
……
长公主的福地洞天当中。
甲子身形隐现,前来禀报。
“长公主殿下,属下已经试探过了!”
朱善禾闻言,顿时满脸期待。
“秦先生的实力如何…可有结果?”
甲子神色凝重地摇头:“属下…完败!”
“秦先生的实力深不可测!”
“他只用了一招就彻底击退了属下!”
“属下想要战胜他…几乎不可能!”
闻言,长公主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
甲子的一身修为境界可是真仙巅峰,这个境界已经算是整个仙界最强之境,而且他还是六十位明神位中实力最强的第一人。
而他竟然被秦荒一招就击退了!
这个秦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不仅充满神秘,年龄不足百岁不说。
一身修为实力竟然还如此之强?
又是来自…五州之地那种偏僻的地方?
仙界什么时候有这种人物了?
朱善禾脑海里想起秦荒,神色复杂,难怪第一眼见到他们夫妻之时就感觉不对,尤其是秦荒的身上萦绕着太多神秘与未知,朱善禾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
不是说她曾经在哪里见过秦荒。
相反,在此之前他们完全不认识。
而是说在秦荒身上…有故人的气息。
只是朦朦胧胧的,她又无法确定…
……
秦荒和苏倾雪一直这样过了七八日。
大部分时间,朱善尘也都没闲着,跟老姐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处理政务,但有些时候还是一个人偷偷溜出去潇洒去了。
至于边境那边的情况。
战使早早传来讯息。
乾雷仙域已经老实,答应撤军退兵,此刻正将边境的大军撤回自己的仙域境内。
因此朱善尘也就没必要去边境了,现在整天被老姐拉着一起处理各种重要的政务。
秦荒和苏倾雪的生活还算平静安然,两人也会离开龙岛去岛外的城区闲逛,不然就是待在长公主安排的洞天福地中休息,秦荒借此机会放心地让自己多做了几个美梦,苏倾雪的修为也渐渐恢复到了飞升中期。
由于没在朱家姐弟二人面前展现实力,所以苏倾雪的异常也没被他们也察觉到。
此时的秦荒和苏倾雪已经和正常的修士彻底不同,正常的修士基本不会做睡觉这种浪费修炼时间的事情,不仅浪费时间不说,在全身心彻底放松的状态下还可能让自己处于险境之中,百害而无一利!
而秦荒和苏倾雪二人则是十分特殊,他们当初将无上转生术这门无上神通修炼成功后,凝练的这缕完美神魂蕴含了毕生修为和巅峰力量,现在复活之后,随着觉醒记忆,他们只需要保证不再陨落,等待修为力量朱家角恢复就行。
这七八日期间,朱善禾姐弟二人偶尔也会邀请他们二人上门去做客,朱善尘得知甲子全力以赴竟然还被秦荒一招就击退,于是看秦荒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同了,秦荒和苏倾雪则是耐心地等待仙墟天门出现。
期间庚玄子大师来禀报过两次,经过推演有九成的把握确定仙墟天门的开启时间。
仙墟天门开启,就在三日之后。
……
良州是大明仙域非常重要的一个州域,位于天启都城的东侧大概一万多里之外,从高空俯瞰这里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平原旷野,大概覆盖了五六千里的辽阔天地,此间天地的灵气精气也远远要比其他的州域浓郁数倍。
这是大明仙域的粮仓之地所在。
因此也叫做粮州!
大地上的原野间种着无数灵稻,每一株灵稻的体型都犹如参天古木一样巨大,每一条如树枝一样稻穗上都结满了密密麻麻的灵米,扑鼻弥漫的灵米清香覆盖天地间,灵稻下方的水田里也都充满了天地精气的灵液,几条穿大河大江穿插而过,交织纵横,这些江河中的水都是上品的甘泉。
人的身形显得渺小,漫步在这整整齐齐的田埂大道上,犹如行走在森林中一般。
从天上看,稻田一望无际,整整齐齐,偶尔出现几座零零散散的宫殿和建筑群落,时不时有飞升期修士从高空当中巡视飞过。
在这个州域基本没有什么巨大的城市,主要是一些集中的人族聚落,零零散散,活动人员也都是一些负责看守稻田的修士,基本每隔一段距离都会出现一片建筑群,每个修士都负责巡视一定范围的稻田区域!
最弱的巡逻修士都是飞升期,那些零散的聚落中更有真仙巅峰的强者坐镇,这片区域和天启都城一样处于大明仙域的核心。
突然,天空上乌云密布,惊雷连连,然而这动静在半个时辰之内渐渐消散尽了,仿佛酝酿的一场大暴雨被某种力量阻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