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您圣明。”
“行啊,动就动吧,反正打的是倭国人。只要没丢人,也没什么打紧。”
“您的意思是,我以后打架能跟人动家伙了是吗?”
“能不动还是尽量不动,寸铁为凶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行,我听您的。能不动,尽量不动。 那拿针扎人算吗?”
“你是给人缝破鞋去了还是怎么着?这怎么还拿针扎呢?”
“有几个高丽人想霸占孙伯的茶馆儿,让我拿针灸用的钢针都给扎躺下了。”
“高丽人,扎就扎了。那后来呢?可别给你孙伯惹事,我以后还得去他那儿听书呢。”
“正好儿蒋家的老五也在,她答应派人过去,给看着点儿场子。”
“蒋家的老五?你跟人动刀是她给你的吧?”
“不是,是霍家的老四给我的。”
“嚯,连霍家的老四都勾搭上了!”
“瞧您说的,柳家的老三、霍家的老四、蒋家的老五、郝家的老六、杨家的老八还有翁家的老九,对了,还有韩家的老十二,现在都跟我关系匪浅。”
“刨去那俩秃驴,嗯,行,够你忙活的了。”
“道爷,咱能把话说明白了吗?什么叫够我忙活的了?”
“上回你不还说要多娶几个媳妇儿的吗?三四五六九,这都五个了,还不够你忙活的?”
“道爷,您别吓唬我行吗?我肾疼。”
“瞧你那点儿出息!这刚五个你就肾疼啦?想当初……”
“道爷,我知道想当初您是朵儿大鲜花儿。咱能先说点儿正事吗?”
“说吧,嘛正事?”
“年轻打仗的时候,郝老爷子身体里留下了几个弹片。后来压迫脊椎神经,坐了十年轮椅了。我想用丹火把它给炼化了,您看这能行吗?”
“嗯——问题不大。”
“可我就怕是把弹片给炼化了,可郝老爷子也让我给火化了。”
“你傻啊?你上回炼药的时候,怎么没把镇国鼎给火化了呢?”
“您的意思是说可以把郝老爷子的身体当成丹炉?”
“对呀!”
“可郝老爷子都瘫痪了十多年了,功夫早就废了。”
“那不是还有镇国鼎呢吗?”
“道爷,我小年痴呆了。郝老爷子功夫都废了,又怎么从镇国鼎里吸取功力呀?”
“那不是还有你呢吗?”
“有我?”
“对呀,你可真愁死我了!郝老头儿功夫是废了,可丹田可没废。当搬运工还用我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