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渊的罡风突然静止。林小野指尖触碰战傀眉心的刹那，慕容嫣的残魂突然尖叫：\"别碰！护心镜在吞噬混沌！\"

玄霄的古戟横斩而来，戟风却在触及战傀前诡异地偏转——他龟裂的战纹中渗出金色血液，竟在空中凝成清羽战神的虚影！

\"霄儿...\"虚影的银眸倒映着林小野胸口的青铜纹路，\"你当年亲手种下的因...\"

战傀突然暴起，冰魄碎片化作利刃刺向林小野咽喉。千钧一发之际，铁面道人的黥纹从战铠中跃出，残缺的右臂虚影格住刃锋：\"将军...帅印...\"

林小野的骨爪刺入自己胸口，硬生生扯出块跳动的青铜碎片：\"老子最恨谜语人！\"碎片离体的瞬间，寒渊底层传来冰棺碎裂的巨响。

\"原来藏在这儿...\"玄霄的现世戟突然调转，戟柄重重磕在林小野后心，\"吐出来！\"

\"呕——\"

大口黑血喷在战傀脸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血液中裹着的并非青铜碎片，而是半枚鎏金帅印——正面刻\"诛魔\"二字，背面竟是清羽战神的侧脸浮雕！

\"师尊的...帅印？\"玄霄的战纹突然停止崩解，古戟发出龙吟般的震颤，\"当年庆功宴失踪的...\"

凌霄真人的白骨莲台突然剧烈摇晃。十二具青铜棺椁同时炸裂，棺中战傀额间的暗红战纹如退潮般消褪：\"不可能！本座明明将帅印熔成了...\"

\"熔成了监察令阴面？\"林小野的樱花枝突然开花，花瓣组成记忆画面——庆功宴当夜，铁面道人跪捧的并非酒樽，而是暗中调包的帅印盒！

慕容嫣的残魂突然从战傀眼中溢出，银芒裹住鎏金帅印：\"清羽战神说...这是给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像冰魄戟的嗡鸣，\"最后的礼物...\"

帅印触到玄霄掌心的刹那，寒渊万载玄冰轰然崩塌。清羽的虚影突然凝实，单手按住玄霄天灵：\"痴儿...看好了...\"

无数记忆碎片如暴雨倾泻——

【记忆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