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这诡异一幕吓得静若寒蝉,哪敢再接话,沈行渊在他们眼里跟活见鬼没什么两样,此时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再去触他霉头。
眼镜女面色煞白,颤抖着抚摸自己的手臂,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还残留在神经末梢,可皮肤上却找不到半点伤痕……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抓住保安队长的防暴服:“他真的折断我的手了!那种痛不会错的!他有问题!他会巫术!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啊!”
保安队长为难地看向西装男,后者正死死盯着沈行渊,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作为目睹全程的人,西装男此刻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他分明看见那白发男人轻描淡写就折断了女人的手,可现在……
是集体眼花了?
“钱总……”保安领队无奈地看了眼女人,又试探地问钱姓西装男,“要不我们先带刘助理去休息?”
西装男猛地回过神,烦躁地摆摆手:“先带她去休息室吧。”
——真是邪门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让保安搀扶着仍在哭嚎的眼镜女离开,而沈行渊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白发下的红瞳泛着妖异的光泽,平静得令人胆寒。
江眠趁机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厉害啊,障眼法被你玩出花了!教教我,教教我呗。”
江眠像只偷到鱼的猫,蹭着沈行渊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如今玄门的手段,障眼法玩到顶也就是像她那般,虽然可以做到真假难辨,但依旧需要依靠符咒或者法阵这些外物才能完成,且最多只能做到视觉欺骗。
像沈行渊这样悄无声息就放倒一整片,连痛觉都能模拟的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正暗搓搓崇拜着,突然感觉衣角被人拽了拽。
转头一看,是吓得脸色发白的沐小姐。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沐小姐小声问道,眼睛还不住地往沈行渊那边瞟。
江眠眼珠一转,信口胡诌:“哦,那是一种民间的非遗技艺,几乎失传了,我哥是最后一位传人。”
沐小姐恍然大悟,两眼冒着星星崇拜地点头:“你哥真厉害!”
另一边,回过神来的吃瓜群众已经自发形成了八卦圈。
虽然之前眼镜女没让江眠没把话说完,但大家也能脑补出结局了,再看两人的反应,这事情大概率还真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