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担心周炜坐上了大位觉得他并没有什么大用,他到时候有这些来往的信件亦或者是办事留下的证据来证明自己。
这是何晖的小心思,就自然不会和周炜说的明白。
姚莺莺正打算歇息,忽然感觉感觉有几分异常,她近乎是下意识的拉着锦衣后退了数步。
但屋中什么动静都没有传进来。
门外堆金的声音多了几分异样,“殿下,有人想要袭击,奴才已经让人去追了。”
姚莺莺的眸色一瞬暗沉,房门打开,姚莺莺一身玄色的里衣走出,她目光沉沉的盯着钉在了窗框上的箭羽。
入木三分,但准头偏了这么多,这是在警告。
堆金积玉等人都聚在了姚莺莺的身上警惕,姚莺莺询问了一句,“有看到那人的脸吗?”
堆金尴尬的摇头,“并没有看见过,这个人好像十分熟悉景王府,奴才刚看过去人已经消失。”
姚莺莺握上箭杆拔下箭羽,动作之间可见几分轻巧。
一行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唯一的线索的。
做工精细非自制或者是民间手艺,上面更用金粉描绘了金边,绚丽多彩,就更是非一般人可用得起的。
姚莺莺看到这些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失笑,“这小狼崽子还真是长大了,不过是一天就想明白是本宫做的。”
还用同等震慑的手段让她消停下来。
堆金心中有些沉沉的,“大商太子身边能人众多,前世他尚且年幼的时候殿下还能将他的人都剔除,可现在他醒悟过来的如此早,身边的人也还都在,我们……”
姚莺莺将箭羽在指尖上转了一个圈,深色若有所思:“都在……”
“兵部侍郎严笑愚的下狱诏书是不是没有下?”
堆金果断点头,“奴才这几天都在盯着,后来打听了才知道当天严笑愚在皇宫中一夜,是第二天殿下请了安才后脚跟着殿下离开了皇宫。”
指尖上面的箭羽唐突的停了,姚莺莺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眸有微微的困惑。
她已经想到了那天的巨大屏风。
也想明白了严笑愚在那后面。
但是这样才是最让她不解的。
“真怪了……”
对周皇来说废一个太子是小事,没有因此抓住周炜的把柄却是大事。
这样情况下严笑愚如此相护周启铭,自然会惹得周皇不满去提醒,也就会兴出治罪的念头警告。
可为何现在却少了最后一步?
“那天晚上宫殿中只有周皇和严笑愚,奴才们查不出来殿中发生了何事。”
堆金也有一些无奈,若是叫他们杀人放火他们绝不会出问题,但是异国他乡的查消息却实在是难为。
姚莺莺并没有勉强,“总会有知道的一天。”
“这些天盯着周启铭一些,若他开始联系兵权一定要告诉本宫。”
现在周皇还活着周启铭想要动兵权当然是只敢暗中调动,伺机而动。
“是。”
……
这一晚有波折渐起的,有温香软玉在怀又觉皇位触手可得的,也有忙了一天查不到任何进展的,更有……
权元武沉着眉眼看向对面穿着正色红袍的男人。
“怎么,不装了?”
男人浅笑着,姿容绝美、黑发蓝瞳让人惊异。
面容眼角处一颗红色泪痣为他增添了几分艳色,突兀的吸引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