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人,只能说是在离开的边缘,有的注意力甚至不在上面。
又过了半小时,第二位发言人上场,虽然充满激情,但半天说不到点子上,直接就赶走了好些个原本还对他抱有期待的听众。
等到这场集会结束时,仍坚持留下的听众仅剩下了24人。
莱曼为发言人鼓了鼓掌,原本是照着在秩序会集会时的那样模式做,但现在看来,反而更像是施舍。
给予这些人的捐款少的可怜,甚至不够买一点黄油,加入党派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个都没有。
即便如此,在离开会场时,发言人和党员仍然对还未离开的听众表示了感谢。
“参加除秩序会组织的集会时,我总有一股陌生感,集会现场的椅子是坐不满人的,掌声是少之又少的,欢呼是销声匿迹的,离开与谩骂是占绝大多数的。”安克西斯评价道。
“安克西斯,你有注意发言人眼睛里的蜂窝状纹路吗?”莱曼突然问了一句,她的小助手在短暂思考后回答:“当然,与秩序会的发言人相同。”
“秩序会能够如此吸引听众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同为患者一个这么简单的原因。”莱曼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很多情况下,秩序会发言人所讲述的根本就是无聊的文学课,不断地堆砌华丽词藻,但偏偏能获得听众的青睐。”
“除秩序会外的党派发言人,即便他们的讲话绘声绘色,也做不到像秩序会那样,很多听众甚至是毫不犹豫的离席。”
莱曼看了眼旁边的汉密尔:“汉密尔先生,请问我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吗?即便是毫无依据的猜想?”
“您不受秩序病候症群的影响,无论是多么混乱的环境还是萌生出多么天马行空的幻想也是如此,自然,您拥有这个权利。”
“谢谢。”莱曼微微弯腰,又转过头看着安克西斯。
“秩序会绝非表面那般简单,尤其是他们吸纳了大量感染者的情况下。”
“它可能与21世纪的秩序会相同,自身拥有着某种设备或能力,每次集会都能吸纳成百上千的新成员。”
“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汉密尔突然插了一嘴,莱曼一转头那家伙又接着开口:“或许往秩序会内派一名间谍,我们自然就得知了这个目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不是吗?”
莱曼下意识看向了安克西斯,又马上转过头:“或许如此。”
在返回旅馆的路上,可以看到,秩序会的大规模调兵还未完成,显然,这些家伙并不具备如政府般的调兵能力,只能一火车一火车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