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委屈就白受了。
但姜去寒这般问,这是猜到什么了吧,毕竟这孩子聪慧,昨夜的事她又亲自参与,费折面上冷嗤,“随你!”
姜去寒拽了贵喜便朝外走,“云星是我的,离开书院,我也要带走。”
“小姐!”贵喜急的冒火,“咱们没有做错事,凭什么走,就算走,也是咱们不伺候了,不是咱们被赶走,咱们清清白白的。”
管仲晖也急的冒火,“这件事还未调查清楚。”
“云星可以带走,那条蚯蚓也能带走,你的东西都能带走,书院不会阻拦。”费折只冷声回答姜去寒。
姜去寒和费折对视一瞬,收了目光,点头,拽了贵喜就往外走。
“放开我,让我过去!”
禁闭室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
姜去寒带着贵喜才出禁闭室大门,何寻一头冲出人群。
脸上带着愤怒,冲着费折吼,“姜去寒没有杀人,你们将人逐出书院,都不调查清楚吗!我可以作证,那人不是姜去寒杀的。
“你们自己没本事查清楚,就让学子背锅吗!算什么夫子!”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吵吵:谁不知道你和姜去寒好的穿一条裤子。
这话难听。
何寻扭头看去,眼神能杀人。
但也只看了一眼,又朝费折道:“姜去寒的母亲是功勋,夫子就算要将她开除,难道不应该回禀陛下吗?”
费折冷声道:“轮不到你教我做事。”
说完,催促姜去寒,“休要打扰书院正常秩序,快走。”
“你们不得好死!”贵喜气的蹦起来骂人。
姜去寒拽了贵喜,带着她就走。
何寻咬了咬牙,“夫子若执意不问青红皂白就开除人,那我退学,我要和姜去寒一起走。”
“胡闹!”何寻的夫子,白晟,从背后急切走来。
天上还飘着雪,何寻愤愤将身上学子的衣袍脱了,砸在地上,“若书院都无公道可言,那我宁愿不读这破书!”
他娘让他跟着姜去寒的。
他要听娘亲的话。
而且……
他不觉得姜去寒有错。
姜去寒要走,那他也走。
人群里有人吵吵:你们什么关系啊?你们关系这么好啊,为了她你都不读书了?啧啧,手段真高……
都是不堪入耳的话。
姜去寒回头瞪了何寻一眼,“老实待着你的,与我同流合污做什么。”
何寻朝她走去,“我本来也不想在这破地方,陆晚初与顾铮苟且,人人皆知,京兆尹甚至当众揭穿陆晚初一家子作恶,可这俩人几次三番煽动旁人闹事,却依旧屡屡得手。
“书院的夫子就他娘的一群蠢狗,连这种事都处理不了,他们也不配教我!
“这地方待着有什么意思,难道跟着学如何栽赃陷害,偷人苟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