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接受,而是楚星溪不相信,在之前她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从他们口中所说的话,楚星溪无法辨别真假,她也不想成为一个金丝雀。
楚星溪知道哪怕她的选择错了,起码尝试过。
雌性身份犹如免死金牌,再糟糕,也不会糟到失去性命,所以楚星溪才敢肆意去闯。
是人就有弱点,兽人的弱点和在意点,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霍里·休大人。”
“霍里,叫我霍里。”男人突然直视她,眼神专注,嗓音正而沉。
楚星溪愣了下,仔细想想,霍里·休足够强大,对她有利,接受他的示好并不是件坏事,她主动靠上霍里·休的肩。
纯美灵动,香香软软的雌性乖巧地投入自己的怀抱,霍里·休胸腔内不自觉的柔软起来。
时间向后延伸。
粉色的长发散在白色的床单,秀气白皙的手被另一双大手扣在床榻,
楚星溪半阖着眼看向霍里·休,灼热的气息比鼻腔喷出,完全包裹的口腔,却远没有触碰缠绕的体温滚烫,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霍里·休的吻和手赤裸又缠人得紧,呼吸从脸蛋移动到颈窝,痒得楚星溪肩头直向后缩。
霍里·休在香软雌性的脖颈上,来来回回吻遍消失得看不见的伤口。
楚星溪撇开脑袋拒绝,被深深润过的唇喉,噙着沙哑和轻柔:“别这样,很痒。”
霍里·休从喉咙溢出一声轻笑,抬起的头颅,是褪去冰冷的五官,帅气迷人,明亮深邃的狭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薄凉性感中溢出一股极强的侵略性。
楚星溪莫名有些紧张,她咽了咽口水,躲开他的目光,道:“我困了。”
霍里·休嘴角的笑意加深,他调整位置,把人尽数涌入怀中,脸贴着她的发顶,手拍着她的背,声音轻哄着:“睡吧。”
这样的哄睡方式,楚星溪感受到了异常的熟悉和暖意,她闭上眼,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霍里·休感觉到怀里的人睡去,据说以这种方式快速入睡的人,缺乏安全感,是因为假皇子事件,才会想逃走,他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一路肯定受了不少苦。
楚星溪所在的房间温馨安逸,
隔壁就不一样,斐尔·伊莱连床都没粘,开着门守夜。
埃尔默悠闲地靠在床头,尝试联系父亲,却怎么也发不出。
夜尽天明。
楚星溪睡得很满足,过了水脸白里透红,如晨间花瓣,娇艳欲滴。
楚星想走出房间,斐尔·伊莱第一个冲上前,可怜兮兮的眼睛直直望着她,好似被人欺负了一样,整个人黏上来,恨不得挂在她身上。
斐尔·伊莱的情绪,楚星溪多少能感应到一些,没有拒绝他缠人的动作。
楚星溪饿了,但是电厂里并没有吃的,只有满柜的毒花蜜,吃的东西就只有去飞舰上找了。
楚星溪几人去飞舰的落地点,就在蜘蛛虫洞窟的附近。
汉特几人还在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