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安宁和公公开始商量进城后的具体事宜,还探讨了村里有哪些农产品可以收。两人越聊越有信心,仿佛看到了财源滚滚来。
很快就到了过春节这一天,一家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安宁早早起来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大家围坐在桌旁,欢声笑语不断。饭桌上,安宁宣布了年后进城做生意的计划,家人们都很支持,气氛越发欢快。
然而,老二媳妇王翠花心里还是憋着气。她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进安宁房间,想找找有没有钱藏着。翻找时,不小心弄倒了一个箱子,发出很大声响。安宁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都明白了她的意图。
安宁看着马秀娟,严肃道:“秀娟,你这是干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别总想着占小便宜,秀娟,你让妈太失望了。”马秀娟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公公也板起脸:“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大家一起努力,日子才能越过越好,你现在是嫁到我们老陈家来了,不要总惦记你娘家,你这样做怎么面对你的男人和孩子?你是不是不想过日子了?马秀娟被公公训的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陈宏远听见了呵斥声,也走了过来,安宁把刚刚看的一幕告诉了自己的儿子老二,陈宏远听后很吃惊,她不相信马秀娟会干出这样的事来,被自家妈亲眼撞见,他又不得不信。
陈宏远看向马秀娟,眼神里满是失望:“秀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咱们是一家人,有困难可以一起商量,偷偷摸摸算什么事?你怎么就鬼迷了心窍?每次关于你娘家的事,你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是真的不在乎我们几父子吗?成天就想着你的娘家,你那么喜欢你娘家你还叫人干嘛?就在你娘家待一辈子算了,你不要嫁过来祸害我们,你弟媳还真是好算计,知道我们家有钱了,就不依不饶的,你弟媳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你父母惯的,嫁过来每一天消停日子,看到别人有什么都想要,她就是捏住了你父母的命脉,得不到就撒泼打滚,说要和你弟离婚,每次都以这个当借口来满足他的私欲,还不都是你父母惯的,还说不借2000块钱她就离婚,她怎么舍得离婚,你弟媳就是骗你们的,你弟媳仗着给你们老马家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把你的娘家人死死的捏在手里,她舍得离婚吗?他就是吓了一吓你弟他们。”
马秀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嗫嚅着说:“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知道错了。”
安宁叹了口气,“你知道错就好,咱们年后还要进城好好做生意,以后可不能再犯糊涂,你看你老大都这么大了,这件事情我就不告诉他们了,知道了多丢人,你作为一个母亲要给他们做榜样,你的丈夫,儿子,女儿才和你是一家人。”公公也缓和了语气,“行了,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好好过个年。”
安宁,看自己的公公走开了,就从口袋里掏出来1000块钱递给了秀娟,秀娟,这是我答应你的,借1000块钱给你,你拿去借给他们。
没多久安宁又看见王翠花来了,刚要开口骂,就听见王翠花急匆匆的说,弟媳妇,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刚刚是来叫老爷子有事的,安宁看她是真有事,就没再管她了。
自己的大儿子和村里的寡妇睡觉被人抓奸在床了,来找老爷子出主意。
爹呢?爹在哪里?我找他有急事。
爹刚刚还在这里,你自己去找,看有没有在他房间。
王翠花来到老头子的房间,正在这里,王翠花看见老头子就哭嚎了起来。
爹,我命苦啊!你大孙子不争气,和孙寡妇钻被窝,被人逮了个正着,你快点去吧。
老爷子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王翠花看见了女子气的脸色发白的样子,不由得吓了一跳,如果真把老爷子气死了,自己可没好果子吃,忙过去给老爷子拍背,安宁在门口也听见了王翠花说的话,心想这辈子陈家荣和孙寡妇的事终于东窗事发了,上辈子已发生过这件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不记得了。王翠花的两个儿子都不是好东西,都和孙寡妇钻个被窝。他的两个儿子都被王翠花养歪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做大人的都不是个好东西,成天就想着偷奸耍滑,好吃懒做,下面的儿子女儿也跟着他们做,久而久之不养歪才怪了。
安宁看着王翠花和老爷子走远了,你跟在后面去看热闹,安宁回头看到后面还跟了一串,儿子,媳妇,孙子,女人算了,就不说他们了,看热闹是华人的天性,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
刘晓丽凑上来说,妈,刚刚大伯娘在家里哭的那么大声,陈家辉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们也想去看热闹。
安宁看着大家都很好奇的样子,就答应了,走吧,一起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孙寡妇家,老远就看见很多人在这里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村里人。
大家看见老爷子一行人来了,就让了一条路,安宁也跟着挤了进去,就看见陈家荣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老爷子也看见自己的大孙躺在地上,虽然这个大孙子吊儿郎当的,自己平时不怎么喜欢他,看到他这样了,老爷子心里还是很难过。
老爷子毕竟年纪一大把了,什么事没经历过?看见老大陈大根蹲在旁边,两只手插在头发里,走过去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大,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陈大柱看见他爹来了,突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爹啊!你终于来了,你要为你大孙子做主啊,陈家荣被人打了,腿都打断了。
老爷子还是很镇定的,谁打的?陈大柱眼睛躲躲闪闪的,不敢正视他爹的眼睛,老头子一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接下来旁边的村民就你一言我一句的把陈老大的事吐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是陈家荣和孙寡妇在家里睡觉,孙寡妇的的另外一个相好的来了,来人叫张振荣,此人也是一个混混,是隔壁村的,张正荣个子高大,一身的大力气。张振荣刚好碰见了自己的女人和陈家荣在一起钻被窝,那还得了,新账旧账一起算,张正荣就把陈家荣和孙寡妇都一起打了。
安宁也看见了旁边的孙寡妇,蹲在那里,头发散乱看不清楚脸蛋,衣服被撕的稀烂,这肯定是张振荣干的。
安宁拉着旁边的一个大婶就问,张振荣怎么也把孙寡妇打了?
大婶一听你想知道问就来劲了,连忙巴拉巴拉的把几人发生的事图那个干净。
原来是孙寡妇骗了人家张振荣的钱,孙寡妇骗张振荣说要嫁给他,张振荣就把这些年赚的钱都给了孙寡妇,张振荣以为孙寡妇就自己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赚的钱给了孙寡妇养儿子,养女儿。
哪知道孙寡妇是骗他的,今天他来找孙寡妇,刚好碰见陈家荣和孙寡妇在一起钻被窝,就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
老爷子在旁边也把大婶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老爷子叹了口气,没一个有用的,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了老大这个糟心的玩意。
安宁看老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就提醒他。
爹,你看陈家荣裤子都是血,不是说他的腿被打断了吗?要不要送医院?老爷子这才想起来,觉得这事自己解决不了,送医院不是一笔小钱,老爷子对着陈大柱咆哮道,还不快去叫村里的赤脚大夫来,这事还得通知大队长,让大队长出面解决,陈振荣把人打了,这医药费还得他出。
安宁看老爷子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也不由得点了点头,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