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清嘴角微微扬起,心满意足地靠在软枕上,双手紧紧抱住苏辞腰肢,低头在苏辞绯红的雪白香肩锁骨上,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苏辞终于真正理解了那句俗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尚且还是完璧之身,却在与赵晏清的点滴爱恋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生理上难以启齿的愉悦。
这种欢愉,好像会上瘾,有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就会索取第三次……永无止境。
“苏辞,别动,再等等。”赵晏清的吻落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克制,像一连串的夺命音符。
苏辞被他吓的不敢动弹,紧紧咬着嘴角,一股羞耻油然而生。
良久之后,感觉到赵晏清呼吸平静后,她才缓缓从他肩头起身,没有了遮挡,胸前的大片春光,一览无余。
赵晏清垂眸,无奈皱眉,克制着喧嚣的冲动,一点一点,将苏辞的衣裳整理好,看见苏辞锁骨上鲜红的烙印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种自心底最深处散发出来的满足感,让他压不住笑意,他恨不得向所有人炫耀,又忍不住想把她藏起来。
苏辞满脸通红,甚至有些羞愧,根本不敢看赵晏清的眼睛。
赵晏清嘴角含笑,低头整理她凌乱的衣襟,又将她稍显凌乱的发丝抚顺,笑道,“别担心,发髻没乱,不会影响你形象。”
苏辞伸手摸摸自己发间的簪花,拢着领口,小心翼翼抬眸偷偷瞥他,那模样像极了小心试探试图逃跑的偷腥猫,娇羞欲怯。
赵晏清呆呆地望着她,心底一片柔软,他忍不住将人紧紧拥在怀中,整张脸陷进他的脖颈间,满心喜悦,“苏辞,你这样,我好欢喜。”
毫无征兆的告白,引得苏辞逐渐褪去的潮红又显露出来,她温柔笑笑,“该下车了。”
苏辞轻笑一声,从侧面隐藏的盒子里拿出铜镜和妆匣开始补妆。
嗯?赵晏清愣了,还能随时补妆?那她还说什么妆不能花?所以他那么克制爱意算什么?
他后知后觉,突然有一种陷入圈套的错觉,但他很快笑开,宠溺地望着苏辞,这只小狐狸啊,都敢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赵晏清笑着,又一口亲在她补好的嘴唇上,然后赶在苏辞发火之前,微笑接过她手中小巧的胭脂盒,温柔道,“我来,我帮你描。”
“嗯?”苏辞以为他不过是逗她开心的玩笑话,他堂堂将军,舞蹈弄棒,双手的老茧比城墙还厚,哪会这些小巧的女子心思。
赵晏清虽是糙汉,手上力道却又轻又柔,一点一点,细腻入微地点在她唇上。
苏辞安静地坐着,含情脉脉地盯着赵晏清,他的眉毛很浓,睫毛很长,他的鼻子很挺,嘴唇很薄。
最重要的,他的眼眸深邃如苍穹,此刻爱意汹涌如波涛。
他的眼里,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