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大祸临头,柳婆子竟卷走家中所有钱财跑了,一家人顿时陷入绝境,愁云密布。柳大富带着黄氏急忙去镇上找柳桃要钱救急。另一边,在陈家干活的人告知还跪在陈家门口的柳二顺,他娘跑了,还直言他被作贱得傻。柳二顺听闻如遭雷击,当场晕倒。众人将他抬回柳家,可柳老头长叹没钱请郎中。柳二顺醒来,听到众人质疑他非柳家亲生,也不禁自问: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与此同时,县城里小老二发烧,柳杏儿心急如焚,安排柳福川带小老三请大夫,让陈虎买烧刀子,而陈虎接过钱时,心中泛起别样滋味 。
清晨,柳杏儿送陈虎出门时,特意叮嘱他去哑婆婆那买些包子当早饭。陈虎应下,买包子时告知哑婆婆,柳杏儿因家中有事,这两天不来卖蒸糕了。可谁能想到,没过多久姜氏就来了,依旧摆起蒸糕摊做生意。她怎舍得放弃这赚钱的营生?毕竟在陈家,比起过去在柳家吃不饱穿不暖还受尽折磨,如今能吃饱穿暖又有工钱拿,即便劳累也满心欢喜。哑婆婆好奇询问,姜氏虽不懂哑语,却连比带猜说明了原因。而陈虎买酒回去后,柳杏儿又开始忙碌……
在紧张的氛围中,陈虎对着忙碌的柳杏儿说道:“你先吃点儿东西!”而一门心思给人退热的柳杏儿头也不抬。这时,一个包子突然凑到她唇边,抬眼,是陈虎垂眸的脸。两人视线交汇,陈虎又把包子往她唇边送,柳杏儿竟下意识张嘴就着他的手吃起来。陈虎紧挨着她,询问烈酒擦拭是否有用,柳杏儿耳朵泛红回应。柳杏儿想着要弄蒸馏工具备酒精,毕竟陈虎打猎难免受伤。就在此时,门口传来陈庭的声音,喊完爹后又喊娘,随后不好意思地退了出去,紧接着,老大夫也来了……
昨晚还好好的陈疾,今晨却突然发起烧来。柳杏儿心急如焚,赶忙请来老大夫。老大夫把脉时,闻到一股酒味儿,柳杏儿解释是为帮陈疾散热才用烈酒擦拭。老大夫听闻,认可这一做法,还发现外擦烈酒似乎真能让体温有所下降,决定再扎几针,内激外散以求稳妥。他表示若今日能退烧,陈疾伤势便会稳定,人也有望苏醒。柳杏儿听后稍感安心,门外的陈庭等三个孩子也松了口气。送走大夫,陈庭想留下照顾,柳杏儿却邀他一起先去吃饭,饭后再来喂陈疾米粥。
在这个看似平常的清晨,陈庭望着床上躺着的陈疾,心中五味杂陈。随后跟着柳杏儿来到院子里,众人就着陈虎买来的哑婆婆包子,简单解决了早饭。虽心情沉重,但吃饱才有力气干活。饭后,陈庭向柳杏儿提出跟书院请假,在家照顾二郎。柳杏儿担忧耽误学业,陈庭表示无妨,当下在备考,在家温书一样。柳杏儿见他心意已决,便细细叮嘱照顾陈疾的诸多事宜,从烧酒的用量到体温的观察,再到冷敷的方法。陈庭、小老三和柳福川都竖起耳朵认真聆听,一心想要为家人出份力。
柳杏儿刚安顿好陈疾,便转身去帮陈虎处理野味。一旁的姜水生趁机将柳二顺在陈家门外跪了一夜的事告诉了她。柳杏儿听闻,心中五味杂陈,直言日后顶多管父亲基本的衣食和看病。可她又担忧,若柳福川有出息了,父亲会为柳家坑害福川。处理完猎物,陈虎邀柳杏儿出门采购,途中抛出一个惊人提议:找人接触柳福来,把福川买走。这一提议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打破了原本的生活节奏,柳杏儿不禁喃喃:“把福川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