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草原的“蒸汽驿站”开始运行,明轮驱动的雪橇在雪原上画出黑色轨迹,驿站墙壁上的《蒙汉技术对照表》显示:“蒸汽雪橇日行数百里,较传统驼队快五倍,唯需定期检修汽缸——此等数据,需蒙汉工匠共习。”嘉庆特意保留蒙古“乌拉”驿站制度,却用蒸汽技术改造其效率,让“旧制”与“新器”在数据管理中无缝衔接。
是年冬至,第一份《中国工业数据年报》呈览:全国蒸汽工坊达三百处,工匠十万众,番薯玉米种植占耕地三成。嘉庆望着“技术关税占比”“工匠识字率”等新增指标,忽然想起前世学过的“李斯特保护幼稚工业论”——原来两百年前的清代,正通过数据化的关税政策、技术引进与本土保护,走出一条属于东方帝国的工业化道路。
当西方列强还在揣测“中国皇帝为何痴迷于算珠与蒸汽的结合”时,嘉庆已经在《御制数据治世论》中写下:“器可变,制可参,唯数据之理不可变——西人有蒸汽机,我有算珠账;西人有工厂制,我有数据房。以数为纲,以变为常,此乃大清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