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3月,柏林西门子机械实验室内,工程师施密特转动新改良的「铁蚕2型共振炮」调节轮,金属蜂窝发出调校精准的共鸣——通过植入微型蒸汽差分机,德国技术团队将频率漂移控制在极低水平。「我们用西门子精密工艺驯服了生物电,」他对助手汉斯展示新设计,「但炮身重量显着增加,需依赖特定燃料驱动。」这型火炮抗磁率提升至新高度,校准效率较前代大幅优化,实战表现稳定,却因精密设计陷入资源依赖的困境。
伦敦皇家科学院研发的「维多利亚声纹炮」则走向另一个极端:黄铜蛇形管缠绕的炮身充满机械美学,理论上可远程干扰敌方设备,抗磁性能与校准效率兼具竞争力,却因齿轮组设计对复杂环境适应性不足,在多雨泥泞的战场频繁出现故障。《泰晤士报》讽刺其「更适合陈列在工业博物馆」。
1915年5月2日,佛兰德斯泥泞战场,一片死寂与荒凉。这片土地被战争的阴影笼罩,曾经的生机与繁荣早已荡然无存。
战场上,泥土被鲜血染成暗红色,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令人作呕的泥泞。炮弹的轰炸和士兵们的践踏,让这片土地变得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弹坑和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