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如纱,酸角树下的核雕灯笼突然发出七彩眩光,十位弟子眼前闪过无数核纹光影,再睁眼时已置身青石板巷。朱漆斑驳的招牌上,「酸角斋」「核雕坊」等字样在晨风中晃悠,剃头匠的铜盆声、卖花女的叫卖声里,竟混着雾灵特有的清冽气息。
「这是明代雾灵镇,」师傅摸着街边酸角树的年轮,树皮上隐约可见辩机和尚的核雕落款,「当年春桃的前世,曾在这儿卖酸角汤。」话音未落,雾灵突然聚成妙龄女子模样,系着的围裙上绣着酸角花,正是春桃账本里夹着的那张「前世画像」。
阿棠的戏服核雕突然发烫,街角戏台上的水袖名角竟与她长得一模一样。雾灵托着核雕跃上戏台,台本上的墨字瞬间变成酸角核拼成的唱词,「原来前世我是唱《酸角记》的角儿!」她摸着戏服上的核雕纽扣惊叹,纽扣里滚出的,竟是明代女尼雕核时落的泪——那滴泪在雾灵里滚了五百年,此刻正映着台下卖梨少年的脸。
阿远在「核雕当铺」前驻足,当铺老板竟是民国画家的前世。当他递上现代创业核书时,老板瞳孔骤缩:书中积木城堡与他藏在保险柜的「雾灵乌托邦」草图分毫不差。「原来核雕的魂会转世,」老板颤抖着摸向阿远背篓里的创业树,枯枝竟抽出新芽,「我当年没雕完的梦想,你接着雕下去。」
小川被私塾传来的算盘声吸引,溜进学堂后竟发现,夫子用酸角核教算术的方法,与他的数学精灵核画如出一辙。当他把核雕根号刀递给算错账的学童,雾灵突然在竹简上显影出未来的数学公式,学童惊掉的毛笔在酸角核上画出抛物线,正是五百年后他在草稿本上的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