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死在洒满阳光的监狱草坪上,手里攥着半块苹果派——这次不是玩笑,派里掺着他偷偷攒了三年的记忆干扰剂。“终于能给克隆体们当肥料了,”他冲冰雯文笑,牙齿缝里还卡着焦糖,“记得把我的骨灰拌进苹果酱,抹在司法大楼的墙上......要草莓味的,甜到法官们蛀牙。”
潘淼的机在远处突然爆炸,不是因为故障,而是她得知黑泽死讯时捏碎了糖室里的录音笔。“他明明说过,苹果核里的炸弹永远不会炸到自己......”她哭着往黑泽手里塞蝴蝶发夹,却发现他掌心早已刻好死亡密码:π=3. 克隆体=人。
肖凛的银镯在黑泽咽气时碎成齑粉,镯内掉出张泛黄的照片——黑泽姐姐抱着刚出生的黑泽,背景是写着“实验体001”的培养舱。“他不是克隆人的克隆人,”肖凛声音发抖,“他是第一个自然受孕的克隆体后代,审判长才是他生物学意义上的......”
话未说完,司法大楼的穹顶突然降下无数蝴蝶标本——每只翅膀都刻着克隆体编号,标本盒上印着“潘淼收”的字样。冰雯文瞳孔骤缩,想起潘淼总说“蝴蝶发夹是克隆体的身份证”,而这些标本,正是用她们的翅膀制成。
“真正的凶手......”龙阿野举起从黑泽牙齿里取出的存储卡,“不是某个人,是整个把克隆体当‘材料’的系统。”存储卡里跳出的画面让所有人窒息:审判长与一群戴蝴蝶领结的人举杯,桌上摆着克隆体的基因链模型,酒瓶标签写着“证据不足特调”。